“古承是名私家偵探,但他隻負責查資料,不參與案件的整個過程。這個叫樂忠的人是古承在查上一個案子時的意外收獲。”顧莫沉一雙眸看著路況,不曾有半分分神,卻在同他們講述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樂忠與南榮遠山來往較密切,並曾經常出現在一家藥廠附近。”
“藥廠?”池沐似乎想到了什麼。
“那家藥廠沒有辦理任何手續,古承懷疑那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顧莫沉頓了頓,“極為巧合的是……那家藥廠就在穆野出事的地方附近。”
化妝間內,男人慵懶的靠著沙發,左手的食指與中指間夾著一根香煙。有煙霧從之間飄出,慢慢的在房間內蔓延開來。
熱鬧的久了,偶爾,他喜歡一個人靜一靜。由是他趕走了其他人,隻是自己在屋子內靜坐著。但這一次不同,他有預感,會有人來打擾這種安靜。
果然,門咯吱一聲響,有人來了。
男人抬手將猛吸一口香煙,繼而將煙頭一丟,皮鞋用力撚了撚,香煙僅剩的一點“生氣”就沒了。
“我離婚了。”女人一雙眸死死盯著男人。
“恭喜你逃脫了一場不美妙的婚姻。”男人抬頭看向女人,一側嘴角微微勾起,那種表情更像是一種勝利在握的得意。
女人咬了咬下唇,甩手給了男人一巴掌。
“你個混蛋!”女人雙手扯過男人的衣領,“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對不對?文一澤,我並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文一澤反握住女人的手,稍一用力,女人便跌入他的懷中。胸口貼著胸口,想要掙紮,早已是無濟於事。
“這一巴掌遠不及當初那一巴掌扇得響亮。”文一澤冷笑一聲,“你不認識我,可你化作灰我都認識你。”
女人聞言一臉驚恐,不住的推搡麵前的男人,男人的臉卻還是越來越近。就在兩雙唇要觸碰的時候,男人臉一偏,溫熱的氣息直接噴在女人的脖頸間。
“啊!”
隨著脖頸間一陣刺痛傳來,女人忍不住喊出聲音。
“疼嗎?”文一澤的雙唇抵在女人的耳垂上,兩個字從唇齒間輕飄而出。
溫熱的氣息縈繞在耳旁,女人卻隻覺脊背生涼。幾乎顫抖著,她點了點頭。
“林可兒,背叛總是需要付出代價。”文一澤舔了舔嘴角的血,抬手撥開女人額頭上的碎發,“相信我,你要付出的代價絕不僅僅是這些。”
林可兒似乎想到了什麼,她拚盡全力推開男人,自己卻跌坐在地。一雙眸死死盯著文一澤,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是……”
“你終於想起來了。”文一澤一側嘴角微微勾起,下一刻卻驟然斂起,滿目戾氣,“我能有今天還多虧了你。”
“不不不……你不是他!他不會這麼對我!”林可兒搖了搖頭。
“對,他已經死了。”文一澤頓了頓,“死在你新婚的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