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果然就看到何宇奇站在外麵。
他後麵也沒有什麼熟臉警員,估計是一個人被臨時call來的,誰讓他住得近。
畢竟那群穿西服的男人和保安就眼巴巴地等著何宇奇把我給搞定。
“何sir,這麼晚了,有事嗎?”
我單手抵在門框上,就是堵在門口不讓人進。
憑什麼要讓人進來搜?我的人權還是要的好嗎?
何宇奇不動聲色地看進房間,那黑漆漆的屋子,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現象。
“保安說這裏有危險人物進來了,我來看看。”他頓了頓,“你的房間有人進入過的跡象嗎?”
“沒有。”我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女士,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我們進去檢查檢查吧!”
一直就跟我這門過意不去的西裝男人見縫插針,冒出一顆腦袋就跟我這兒得寸進尺。
“憑什麼?”我翻了個白眼,“你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麼你要搜我就讓?”
“你有搜查令嗎請問?”
本來在何宇奇來了之後,那個男人還有些底氣來著,可現在看來,沒有啥區別。
人家壓根兒就不聽上司的話,刺頭就是刺頭,誰出麵都不好使。
何宇奇也有些驚訝,因為在第一次見麵的會議廳裏,他就看到這個女人跟自己的爸爸頂嘴過,而後來不管自己給她分配什麼樣的髒苦累活她都沒有說一句話。
他以為這個女人欺軟怕硬,隻敢對自己親近的人嗆,沒想到現在依舊。
腦子裏的胡思亂想也是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何宇奇沉聲安撫道:“寧挽顏,他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如果你怕他們弄壞了屋子裏的陳設,你在旁邊監督他們就好了。”
“我說了,我的房間很幹淨,很安全,沒有任何人進來過,不需要任何人來為我的安全考慮,如果我被那個危險人物殺了,就算我活該好不好?求你們放過我,讓我睡個安生覺。”
一邊說著,我還一邊坐著誇張的作揖動作。
“寧挽顏……”
何宇奇還想繼續囉嗦,我一個眼神惡狠狠地就瞪了過去,“何sir,你是不相信我的專業嗎?”
聽了這句話,何宇奇被十足地噎住了。
對,對啊,人家可是正兒八經刑偵專業畢業的,各科成績優秀,而且從這幾天的現場表現來看,寧挽顏的痕跡檢驗水平甚至是比有經驗的刑警更加高超,而且感官靈敏。
他有時候都懷疑,如果這麼一個人不是有個做警察局局長的老爹,就憑她的本事,打進組織內部不被發現是一定的,就算是能夠混到高段位也不是不可能。
一直在等何宇奇幫忙說句話的西裝男人眼睜睜地就看著對方開始走神,什麼有用的話都沒有說。
他這可坐不住了,一點預兆都沒有地想要我我身邊溜進去。
我一皺眉,抓住他的手腕反向一擰,又抬腿狠踢向他的下半身。
看著人模狗樣的男人造型別扭地倒在地上,摔了個屁股蹲兒,朕心甚悅。
“垃圾!跟警察玩兒偷襲,你祖宗沒教過你班門弄斧死得慘嗎?”
男人在地上蠕動,他的小夥伴們一起保駕護航,那急色憤怒的模樣,巴不得一擁而上來揍我。
開玩笑,我會怕?
我擼起袖子就準備大幹一場,但是卻防不住何宇奇給人家都帶走了,還留下一句:“好好休息。”
嘁,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