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挖坑給自己挑。
沒想到安若尾的力氣還很大,跟他表現出來的陰柔美完全不一樣,爺們兒極了。
結果他把我拉到了他住的地方。
嗬嗬嗬嗬……
我哭笑不得。
說起來,安若尾還真是個有生活氣質的高雅人士,在大城市裏的豪華房子裏放了許許多多的綠植。
讓你足不出戶就能夠享受到大自然的呼吸。
“安若尾,你老實說,我是你第幾個帶回來過夜的女人呐?”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抱著灰色的絨布抱枕,半真半假地調侃著。
安若尾手上拿著手機,大拇指在屏幕上點搭,客廳的所有窗戶就全部拉上了,兩層窗簾一起。
於是,寬敞明亮客廳裏就隻剩下天花板上的大吊頂和壁燈了。
見他不理我,我早就習慣了似的持續調侃著:“喂,你是不是自閉啊,安若尾同誌?”
突然,安若尾隨手拿起手邊的雜誌就朝著我的額頭扔了過來。
我順著沙發一個翻身,完美躲過了他的攻擊。
“安若尾,你這人不地道啊,還搞偷襲!你們組織招人都沒有底線的嗎?!”
誰知道,安若尾聽了我的話,就徑直朝我走了過來。
我驚訝地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句話能夠讓他有反應,也不知道是哪裏觸動到了他,得趕緊馬下來,以後學習。
然而……
隻見安若尾在我跟前彎下腰,撿起了什麼東西。
我看了一看,似乎是有些眼熟。
再這麼仔細一看,佛牌!
臥槽!我的佛牌!什麼時候掉的?
我眼睛一瞪,趕緊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已經是空空如也。
肯定是安若尾剛剛朝我扔雜誌的時候,我在沙發上滾了一圈,滾掉的。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怨念頗深,這個男人真討厭。
“把佛牌還給我!”
我不客氣地直接伸手討要。
安若尾照舊那我的話當耳旁風,自顧自地在沙發上坐下,仔仔細細地端詳起手裏黑漆漆的佛牌來。
被無視,讓人充滿怒火,我直接伸手去抓,卻被安若尾眼疾手快地躲了過去,簡直神奇。
他的視線就根本沒有落到我身上,還能躲過去了?
我還就不相信,於是好勝心起,就跟他搶了起來。
沙發上已經不夠發揮了,光動手也是沒有辦法滿足我們的欲望了。
就這樣,一場由一塊佛牌引起的血案就從客廳的沙發上打到了廚房,又打到了樓梯間,最後在玄關處得到了解決。
“怎麼樣啊……”
我喘著粗氣,手上拿著搶回來的佛牌,得意洋洋地衝著安若尾挑釁一笑。
安若尾皺了皺眉,一把拍開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黑著臉走到廚房,從冰箱裏拿出了一瓶,雞尾酒,對瓶吹。
這是多大仇多大恨呐……
我在心裏暗暗腹誹,但是好歹也贏了,於是收好佛牌,也是大搖大擺地走到安若尾身邊。
“我也要喝東西!請人來家做客,也不知道準備好喝的,還要客人自己來拿,真沒禮貌!”
安若尾白了我一眼,拿著酒瓶子走遠了。
“切,不拿我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