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茴登上魔主寶座的過程是迷糊而又震撼的。
明明上一秒都還是修仙學院的名不經傳小弟子,突然搖身一變就成了世人眼中最大的魔頭了。
他的心裏也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不過在看到身邊自始至終都陪著自己的師父,他倒是一點都不慌了。
就這樣吧,隻要是師父的決定,他都會照做。
而那些原本來搶奪黑丞嶺的跳梁小醜們,統統被綁了起來,扔進了蛇窟。
死是死不了的,魔教的這些蛇都被養得嘴刁至極,不是什麼破爛貨都吃的,最多是時不時蹦出來嚇一嚇他們,讓他們不好過而已。
“師父,我真的是魔族血脈嗎?”離茴保持著高度迷茫,其實也是不敢接受現實。
我一邊擺弄著剛收上來的鮮花,一邊點頭,“對,是魔族血脈了,純的那種。”
“可是……我不是半妖嗎?”
“魔族血脈沒有封印完全,給你下封印的人太弱了。”
離茴嘴角一抽,跟師父您老人家比起來,有不弱的嗎?
不過也沒有什麼時間留給他去糾結,因為師父馬不停蹄地趕著他去蛇窟,說什麼開始曆練。
離茴本來是不太懂的,後來去了到了蛇窟才知道,他的師父到底有多麼變態……啊呸,是多麼厲害。
他的師父是硬生生把蛇窟給單獨辟出來,裏麵是一點都不限製正派人士的玄氣啊,看著那些活蹦亂跳的昔日故人,離茴感慨良多。
直到他聽師父的話,把所有人都給挑了一遍,尤其是秦風重點照顧之後,略有微汗地出來,神清氣爽,似乎對修煉之法又有了新的體會。
於是,後麵的日子裏,就算是師父不開口,離茴也是每天照三餐去到蛇窟拜訪,也是不吝嗇的用自己練就的丹藥養著修仙學院的那些人,哪怕是看著他們一個個修煉突破,都不在乎。
有時候見到遇瓶頸的,離茴還會幫一把,引得對方也搞不懂自己的處境了,對離茴是又驚又怕。
後來他們倒是明白了,就是互相喂招而已,也就是大部分人的體會而已,秦風就不這麼覺得了。
從頭至尾他就沒有任何的突破機緣,總在瓶頸徘徊,離茴也沒有給予幫助,以至於到了最後,整個隊伍裏明明是他最厲害,就變成了他最垃圾。
一向心高氣傲的秦風怎麼能夠忍受這個,心裏也來越扭曲,竟然打起了蛇窟那些蛇地注意。
等到離茴再來找他們練手的時候,秦風變身成魔,抱著與離茴同歸於盡的心,招招必殺。
但是……
還是被離茴一招擊殺。
這不是傻嗎?有了魔族血脈的人,哪怕隻有一丟丟,都會對離茴怕得要死,還想以下犯上下殺手?
腦子不清白!
但是殺完秦風之後,離茴心裏有些慌慌的,立馬找到師傅去認錯。
他還不確定師父是不是真的討厭秦風呢,不是都說女子都是口是心非嗎?
等到他走到師父院子的時候,看到擺弄花束的熟悉背影,笑容不自覺露了出來。
“師父!”
墨婪夭回轉過身來,微笑道:“離茴。”
“師父,我殺了秦風,你罰我吧。”
“我可舍不得。”
“啊?”離茴愣了愣的沒有反應過來。
“你可是我最珍惜的徒弟啊!”
我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這個女人就作吧,明明心裏高興得要死……
不夠任務達成,就隨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