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實話?沒關係,我們來日方長,我有的是時間陪你慢、慢、玩。”白子墨靜靜的瞅了她班上,忽然“哧”笑了一聲,唇角牽出玩味的笑意,“看,現在這副冷冰冰的模樣才適合你,多美。”
“我怎麼樣子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是在太閑了所以才這麼關注我嗎?我想,我們隻是兩個不太想幹的人。”既然暴露了,她著實沒有再裝模作樣的必要了,而且看他的態度,似乎對她有什麼誤會。
“有沒有關係現在下定論還為時過早。”莫名其妙的說完這句話,白子墨就嗖的一下飛身竄起,腳尖輕巧的踏在樹梢上,借力一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安寧莫名其妙一頭霧水,但無論她怎麼想也猜不到她到底是哪裏惹了白子墨,或者說,什麼地方讓他懷疑她,想不到幹脆不想了,總有一天她會知道的,不是嗎?
回到客棧,白子墨剛下了衣裳,窗外就傳來幾聲忽長忽短的鳥叫,他淡淡的走到床邊推開窗戶,無聲的做了幾個手勢,便有兩個黑衣人從窗戶跳進來,跪在他麵前,恭敬的道:“主上萬安。”
“起來吧,查的怎麼樣了?”不多廢話,他施施然的坐下來,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茶杯在他如玉的指尖撚轉。
“屬下不負主上所托,終於查出來些事情。”得了令,黑衣男子站起來,微微的抬起頭,以一種恭敬的姿態站在白子墨麵前。
白子墨不言語,眼神卻是一亮,微微側目瞅著他,黑衣男子便慢慢的講起來。
“王家堡的堡主王生確實是病倒了,卻不是病,是中毒了,他的夫人秦香蓮竟然是十三年前,南宮山莊血案的幸村遺骨,她是已死的南宮山莊莊主南宮墨的關門弟子,武藝高強,南宮山莊被滅門之後她就不知所蹤,這些年隱姓埋名恐怕就是為了給南宮墨報仇。”
“秦香蓮愛慕南宮墨,向參與南宮山莊滅門案的王家堡報仇實屬情有可原,隻是,單憑她一個人斷然不會有如此大的手筆,查,接著查。”
想了想,白子墨慢悠悠的道,忽然,眼波一轉,道:“查查安百萬的二女兒安寧,把她的一切都詳詳細細的查清楚,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我懷疑她跟這次的血案有關係。”
黑衣男驚詫的抬首,道:“主上,您會不會搞錯了?這兩個完全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怎麼會牽扯在一起?”
“讓你查你查便是了,別的無須多問。”不滿的皺了皺眉,白子墨幽幽的道。
“屬下多嘴了,不知主上還有何事吩咐,如若無事,屬下便告退了。”抖了一抖,黑衣男子趕緊垂首。
他又逾矩了。
“無事,你退下吧。”擺擺手,他依舊蹙著眉。
不知為何,他總有種感覺,安寧與此次的血案必定脫不開幹係,這是種直覺,這種敏感的直覺多次救他於危難之中,所以,這次他依舊相信自己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