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叔沒有謊。”路上淺淺給出了自己專業的判斷。
她的係統不足以推斷沈絡究竟是一個好人還是壞人,也無法探測出他所從事的工作,但淺淺至少能判斷出剛才沈絡從頭到尾都沒有過謊,他所的,即是他心中想法的真實寫照。
所以現在擺在王沈麵前的有兩個選擇。
一是相信叔,把膠囊留下來以備不時之需;二是把膠囊上交協會,讓專家們來堅定膠囊中的成分。
“三是過來跟我們一起討論比賽。”周珂不知從哪冒了出來:“白猛學長贏了。”
“贏了!?”
“曆時1時4分鍾,從時間上來看應該是今的第一個質量局。”周珂道。不過這1時4分鍾裏,有50分鍾左右的時間,雙方都是在掛機,結果最先沉不住氣的人反而是龍套隊,越到後麵他們就越急躁,由於看不到白猛的方位,生怕後者不知從哪冒出來把他們團滅了。
所以從50分鍾過後,龍套隊就陷入了一個個出去探查狀況然後一個個送的僵局。
“不過也算收集到了一些有用的情報。”周珂道:“難怪白猛學長比賽前要喝酒,看來他不是要故意消極比賽,而是會打醉拳!”
“噗,醉拳!?”王沈差點噴了,所謂的醉拳不就是趁著醉意亂打一氣的絕招麼?怎麼看周珂的表情,這似乎還是白猛的獨門絕招。
“醉拳大概也算近戰流吧,你可以理解為中遠距離的火力基本打不到他。”周珂複述了一下她比賽的決戰時刻——龍套隊當時還剩三人,白猛醉醺醺地晃過了烤爐區,到達了對方的機關控製台,雙方隔著大概幾十米的方位對峙了一會兒,龍套隊反倒采取了火力壓製的方式。
“然後你應該也能猜到,一槍沒打中,白猛學長晃晃悠悠地挪了過去,赤手空拳把三個人全料理了。”
“嗯,我懂的。”王沈表示理解:“這年頭不會躲子彈的出門都不好意思自己是種子選手。”
“可是我看了白猛學長以前的比賽錄像,他原來並不會這一項技能。”周珂道:“在他們輸掉的比賽中,60%是對手趁白猛不注意放了冷槍,所以戰術層麵上打白猛學長的隊伍,最好把重心放在火力手和狙擊手的配合上。”
“也可能是因為他剛才喝了假酒。”王沈分析道:“有時候人喝了假酒是會突然覺醒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
就比如他,一旦他喝了假酒,就會引吭高歌,季胖子將其稱為滅亡之歌,是一種無差別的攻擊方式,隻要中了這招,就會對其感官造成極大的傷害。直到高中聯賽落幕,王沈也沒機會用過自己這一項隱藏技能。
“似乎有點道理。”
白猛本來就擅長拳腳功夫,喝高了靈感一來,不定靈感一來就躲了子彈。之前沒使出來可能是因為喝得還不夠醉,這次龍套隊恰好引出了潛藏於白猛內心深處的力量……而王沈也給了周珂不的靈感:“我知道怎麼對付白猛學長了!”
第一場比賽險勝,雖然印象分被扣光了,但這意味著B組組賽終究還是要看他們更白猛學長之間的那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