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大過年的在家門口被劫了?
對方根本就沒給她反映的時間,不知從口袋的拿了什麼就塞在了她的嘴巴裏,一個人坐在她的身上壓製著她,另一個人翻著她的包。
翻包的人抽走了錢包裏的幾百塊錢,在包包裏的東西都倒出來也沒再翻出什麼值錢的玩意,感覺很是晦氣:“媽的,她老公不是大老板嗎?家樓下這麼大的廠房,聽說在外麵還有個公司,房子也不少又開這麼好的車,怎麼才這麼點錢。”
誰會帶著一堆的現金到處跑啊,她隻是和朋友出去吃個飯看個電影又不是去大采購的。
雖然很無語,但是她還是謹慎的盯著壓著自己的人。
這兩人都沒做什麼遮擋的,就在大門口這樣打劫自己,而且明顯知道自家的情況,她已經感覺事情不會就這麼結束。
那人扔開再搜不出什麼東西的包,走了過來對壓製著她的那個人說:“搜,這些老板夫人帶的東西必定挺值錢的。”
那人聽了伸手就往她脖子上摸去,摸了一圈伸到衣服裏也沒摸出東西來便把手拉高,一看沒戒指就往兩隻手的手腕上探去,一番折騰下來什麼都沒摸出來,最後隻在耳朵上摸到隻耳釘,扯了下來遞給另一個人。
那人接過在手機微弱的燈光下看下了就往口袋裏丟。想著應該值幾個錢。
手機屏幕往躺著的人臉上一照,就照出的歪主意:“晦氣,弄了這麼久才這麼點錢,這女的年齡雖然大了點,看起來到還不錯,老子今天就湊合湊合嚐嚐著傳說中富婆的味道。”
她一聽整個人都硬了,激烈的掙紮起來,這裏離家這麼近,她隻要跑出幾步就安全了,這裏甚至能看到臥室的燈,隻要叫一聲老公自然能夠聽見。
可是在衣服被拉開,身體被迫的打開,原先希望的緊盯著燈光的雙眼染上了死色。
兩個男人發泄之後看著攤在地上的女人才互相看了看,一人安靜的對另一人比了個姿勢,其中一個拿著從女人身上脫下來的打底褲走到女人上麵,另一個猛的按住了女人,褲襪繞上了她的脖子,被一點點拉緊。
用力蹬著的雙腿,雙手抓住脖子上的褲襪,淚水劃過滿是傷痕的臉頰,最終還是鬆開了想拉開的雙手,既然都是死,現在也隻是提早了點,強求不來又何必強求。
大腦失去供氧,身體變的沉重而麻木隻是樂樂還這麼小,當初幸福蒙上了雙眼,靠著一份自信生下了她,現在卻要留下這麼小的她,這輩子終是欠了她。
父母已經年邁,不知看到自己如此被糟蹋的死去又是否受得住,不管怎麼死,白發人送黑發人,而她連一句對不起都給不起。還好還有哥哥嫂子照顧。
透過窗簾的燈光終是熄滅了,夜總是要過去的……
第二天一早小巷子裏擠滿了人,屍體是被邊上廠房裏出門買早餐的保安發現的,不知道誰拿過被扔在地上的大衣蓋在了女人的屍體上,包包扔在牆角,裏麵的東西零散在邊上,現在圍滿了人,警車就在邊上,過來的警察正拍著現場的照片,把東西封存,人們圍在警戒線外麵說著。
都是住這邊或者在這邊工作的,很多人自然認出了女人的身份何況女人的丈夫就站在那裏,聽說婆婆去買菜了不在家,小孩子在家裏睡著,就女人的丈夫和公公一臉沉痛的站那回著警察的問話。
最後屍體被運走,丈夫跟了過去,公公在家看著孩子。圍觀的人沒了熱鬧看也散了開去,這幾天是不愁沒事說了。
這邊的散了場,在另一個城市的房間裏一個人睜開了雙眼,側過頭看著拉開窗簾正走過的一身西式禮服的男子。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