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怒喝聲在姬銘的耳邊響起,姬銘抬頭,隻見那位登記士兵滿臉怒氣的望著自己。
看著那位士兵滿臉怒氣的神情,姬銘的心中竟不由升起了小小的委屈感,不過這委屈中也有著濃濃的溫暖。
轉而,心中異樣的心情就被姬銘壓製了下來,抬頭與士兵對望,神色不變地說道:“我是來應征入伍參軍,請你幫我登記一下。”
士兵聽著這話,神情一愣,不過轉而麵色一沉。
對著姬銘怒吼道:“你以為這是在玩過家家嗎?這是戰爭,你個小兔崽子快給老子滾回去。”
一旁的士兵也是隨聲附和道,“小兔崽子還想學我們當兵?哈哈!我看你還是回來喝你的奶去吧。”
饒是姬銘如此之好的心性,此刻也是麵色微沉,“我不夠資格?。”姬銘一聲冷笑,望著那個剛剛附和羞辱自己的士兵,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神情。
左手握拳,拇指向下探出。
“你小子是想挨揍是吧。”附和的士兵看著姬銘那挑釁的手勢,雙眼微眯,眸中一道怒火閃過。
踏步上前,伸手挽袖,準備給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一點教訓。
“二虎!”一旁的登記士兵看著,一聲冷哼。
附和的士兵行動一頓,臉上的怒色在一瞬間消失得幹幹淨淨,弱弱的看了旁邊一眼。緩緩地收回了踏出的步伐。
“大哥……”收回了步伐的二虎,望著自己的大哥,不甘的神情盡數顯露。
看著自己弟弟那委屈的目光,登記士兵臉上的神色一陣變幻,最終長長歎了口氣,“唉……”
“小子,你走吧,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的年齡根本不符合我們的招收條件,你還是回去吧。若是真想參軍,那就等幾年再來吧。”士兵看著姬銘,語重心長的說道。
士兵的這番話可謂是情情懇懇,在情在理。畢竟對於一個“搗亂”的小子,沒有把他吊起來棍棒伺候已經是好的了,又有誰會在這兒,說那麼多的話呢。
不過對於這些話,姬銘可是全然沒有聽進去的。
自己來這兒幹嘛?
當然是參軍了,自己可是答應過要幫助劉魁、劉磊兩位兄弟報仇的。
軍必參!仇必報!
“我是來參軍的,不成功參軍我就絕對不回去。”姬銘正眼看著那個登記士兵,一字一鏗鏘的說道。
這下子二虎可不樂意了,心說我大哥好心好意還給你小子留了個台階下,你小子不但不順階下台,反而是抓住個竹竿就想往上吊。
當即怒罵道“你這個小兔崽子可還真是不知所謂啊,也罷,今天就讓大爺我來好好調教調教你。”
說著便要上前揮拳,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而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陣異動,一隊身穿古銅盔甲的隊伍出現在了人群之中。看著這對士兵的出現,人群頓時就騷動了起來。
“銅衣衛!居然是銅衣衛誒!”
“銅衣衛是啥?”
“你個蠢蛋!居然連銅衣衛都沒打聽過居然就來參軍了。”
……
四周的人群都因為這隊士兵的到來而吵嚷著。
看著這隊士兵的到來,那個登記士兵眉頭一皺,露出了頭疼的神情。
“劉虎,這裏發生了什麼事?軍營重地,居然如此吵鬧,成何體統。”領頭的那個軍官一臉不悅地看著那個登記士兵,似乎在等著他的解釋。
“大人,其……”劉虎上前行了個軍禮,正準備開口解釋。不了才剛開口,就被自己的弟弟打斷,“大人其實是這樣的……”
當下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道了出來,期間並沒有任何假造或是添油加醋。畢竟劉二虎雖然不喜姬銘,但其為人倒也正直,不屑於顛倒黑白。
事情說完,那名為首的軍官轉頭看向姬銘,銳利如鷹一般的目光直直盯著姬銘,似乎想從中看出來什麼一般。
“小子,你是想找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