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過去找你,你在哪個包間,把地址發給我。”
“怎麼啦,你現在不是居家婦男嗎?怎麼有時間想跟我來酒吧裏了,不怕嫂子訓你啊?”
莫邪這樣的口吻猶如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雖然特別的瀟灑,毫無顧忌,但是他知道,莫邪此刻並不是很開心。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不介意我們換個地方。”
冷凜夜這句話聽著冷冰冰的,沒有任何的感情,但是她卻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一絲嚴肅的味道。
“有什麼事情直接在電話裏說不就行了唄,能有什麼大事?我現在正在酒吧裏逍遙快活呢,你要是來了,那我哪能玩得盡興呢?你要是事情不重要的話,你就直接在電話裏說就行了,我聽著。”
莫邪完全沒有打算跟他在酒吧裏見麵的想法,他好像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這應該不是一件好事情。
“這件事情對你我來說都很重要,如果你還把我當做兄弟的話,趕緊把你的地址報給我,我馬上過去找你。”
“行行行,我真是服了你了,能有什麼大事讓你把兄弟情搬出來?”
莫邪隨口報了幾個數字,然後電話立馬就被掛斷了。
“這人,又不是出了什麼大事,急著要找我幹嘛?”
莫邪滿不在乎地笑了一下,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跟旁邊的幾個美女卿卿我我的。
“莫少,你剛剛可說了,要是你輸了的話可得罰酒三杯,光脫衣服可不行啊。”
他懷裏摟著的那個女人,穿著性感的黑色短裙,而且長得也是很漂亮。
“行,不過我喝酒的話酒量不好,撐死十杯。”
“你剛剛不是說今天打算不醉不休嗎?才喝了幾杯酒啊,你就不行了嗎?”
“好,那小爺我今天的時間就陪你們不醉不休。”
“好啊。”
——
酒吧裏的紙醉金迷和醫院裏的安靜沉默,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千傾晚在她的床邊已經守了有幾個小時了,墨七月一睜開眼的時候,就以為自己到了天堂。
“七月,醒了?”
千傾晚臉上寫著濃濃的擔憂,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醫生說她可能還要過幾個小時才醒過來,沒想到居然提前了幾個小時。
“晚晚,你怎麼過來了?我現在是在醫院裏嗎?”
墨七月看著頭頂白花花的天花板,聞到了空氣中微微的消毒水味,周圍的一切都是白色的。
“是啊,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了?又和誰在一起?七月,我們倆是這麼多年的好閨蜜了,這些事情你可要如實告訴我。”
“我……”
墨七月剛準備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啞得厲害。
“晚晚,我想喝水。”
“你等著,我馬上給你倒。”
千傾晚倒了一杯溫水遞到她的手上,墨七月喝了一口水之後,感覺嗓子舒服了不少,才開口回答她的問題。
“我昨天晚上是和莫邪在一起,酒吧的經理打電話告訴我,他喝醉了,讓我過去接他。”
“所以我可以把昨天晚上你們發生的情況歸結為酒後亂性嗎?七月,我現在真的搞不懂,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腳踏兩隻船可不是你的風格,我知道你一向是一個專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