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子又聊了一會兒天,千傾晚看她有點困就出去了,沒有再打擾她。
千傾晚剛出門,準備給冷凜夜發個消息問他在哪,卻發現他20分鍾之發了一條微信消息過來——晚晚,我有點急事,需要去處理一下。午飯的話就隻能你自己一個人吃了,我下午就回。
千傾晚回了兩個字,好的。
然後準備去醫院給她買午飯回來,七月雖然剛剛睡著了,但是醒來之後是要吃飯的,不然身體會吃不消的。
不過她剛剛從手術台上下來,沒什麼太大的胃口,買些清淡的給她就行了。
——
帝色酒吧
冷凜夜裏麵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外麵是一件黑色的風衣,褲子也是黑色的。
襯衫的紐扣全部係好,透出一種清冷又禁/欲的味道。
他身上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族矜貴氣質,每一個舉動都帶著優雅,與這酒吧混亂的場景比起來,顯得格格不入。
冷凜夜按照他給的地址,找到了莫邪的包廂,他剛把門推進去,就聞到了空氣中很濃重的酒味。
莫邪雖然說比較喜歡喝酒,但也不是嗜酒之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喝過這麼多的酒。
茶幾上麵擺滿了很多的酒瓶,有些事沒有開的,有些是空瓶子,還有些是喝了一半的,亂七八糟地擺在茶幾上和地上。
莫邪一手摟著一個女人,嘴裏還叼著一根煙,跟那種混社會的人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了。
冷凜夜看著他這副樣子,就想上去給他一拳。
他本來是上流社會的貴公子,為什麼要把自己作賤成這幅模樣?
“莫邪,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冷凜夜走了過來,看著他的眼睛。
莫邪看著停在他麵前不到一米的男人,伸出手把那兩個女人給推開了。
“我這不是心情不好,所以想來酒吧消遣消遣嗎?怎麼,你現在連我的這件事都想要管了呀?”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和墨七月在一起?你們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帝色酒吧裏麵過的夜?”
“是又怎麼樣,她也算是我曾經的女人吧,我們兩個人寂寞難耐出來約會怎麼了?噢,昨天晚上應該不算約會。”
“莫邪,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昨天晚上的那種瘋狂的舉動,都把人家送進了醫院?”
莫邪手指微微一僵,香煙的星火掉到了他的手指上,他也絲毫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怎麼,現在的前女友都喜歡碰瓷嗎?原來她不僅僅那麼賤,分手了之後還想要敲我一筆呀?”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莫邪,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冷凜夜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覺得自己就好像看一個瘋子一樣,一個拚命想把自己灌醉,但是卻醉不了的瘋子。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我有哪一點說錯了?墨七月本來就是個賤/人,她被送進醫院,也是她活該。這樣的女人有哪一點值得我憐惜的?你不覺得跟這樣的女人有一絲一毫的牽扯,都很惡心嗎?”
冷凜夜目光中帶了一絲寒意,“莫邪,你到底受了什麼刺激?你為什麼會這樣?”
“你親眼看見了你的女朋友和別人在一起的樣子,你覺得你不會被刺激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