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敏笑得快要直不起腰來了,高羽摟著她,擰了擰她的臉:“有那麼好笑嗎?你再笑?你再笑我就脫掉你的緊身褲。”
當高羽的手再次探到她那緊身褲邊緣時,魏敏又給他抓住了:“我開功放,咱倆唱歌,讓我欣賞一下你恐怖的聲音。”
“這個……我唱歌真的很難聽,你要有心理準備。”高羽說。
“好啦,我想,我不會被你嚇死的。”魏敏說。
青春的歲月,我們身不由己,隻因那胸中燃燒的夢想,青春的歲月,放浪的生涯,就任這時光,奔騰如流水……
一首歌唱完,高羽有些搞怪的朝魏敏看去:“有沒有反胃的感覺?”
“沒有,其實也不是很難聽,起碼在我看來是的!”魏敏嫵媚一笑。
“那你的承受能力比狼要強上一些。”
高羽有些搞不明白的是,自己說話的聲音很有磁姓,很多時候還很有威懾力,可為什麼唱出來的歌就這麼難聽?
伴奏再次響起,高羽得以聽到了魏敏甜美的聲音。
你不過是給了一點溫暖,我就忘了問別的冷淡,有時候心軟是一種悲慘,推自己跌入遺憾……我是掛在屋角的風鈴,你是風撥弄我的心情……
高羽的手撥弄著魏敏的身體,讓她的歌聲裏都參雜了喘息的聲音,魏敏有點受不了了,對著麥克風大喊一聲:“別亂摸了!”
客廳裏忽而安靜了下來。
幾秒鍾之後高羽微笑說:“歌詞裏有這一句嗎?”
魏敏笑翻了,倒在了高羽的懷裏,如果不是高羽用胳膊擋住,她就滾到地上去了,她整個柔軟的身體都在給高羽做按摩,高羽有心去撫摸那片神秘的地方卻沒有付之行動。
既然魏敏今天很開心,那就讓她一直開心下去,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欲而大幅度影響了她的心情,否則對她是不公平的。
“魏老師,你的歌聲很甜,像是冰糖水。”
“很多人都說我的歌聲甜,有次和朋友一起去ktv,那朋友把一歲大的兒子也抱去了,那孩子聽到我的歌聲就嚷嚷著要吃奶。”
女人的奶水一直都是高羽莫大的遺憾,高羽小時候就是喝奶粉和小米稀粥,從來不知道人奶是什麼味道,他打算等以後自己的老婆生小孩以後搶一點喝,從而彌補小時候的遺憾。
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高羽說:“我該走了。”
“我開車送你。”
“不用了,我打車回去。”
“還是我送你。”魏敏執意要去送,高羽也不好繼續推辭,坐著魏敏的現代車到了學校附近,然後慢悠悠朝學校前門走去。
高羽走進宿舍時已經過了晚上十一點,朱曉東以為高羽不回來了,以為這個晚上會是自己一個人孤單的呆在宿舍裏緬懷逝去的一個學期。
高羽忽然出現帶來了朱曉東不一樣的喜悅,朱曉東笑嗬嗬說:“我靠,你終於回來了,快和我聊一會。”
“聊個鳥?”高羽說。
“聊鳥多沒意思,聊女人算了,你泡妞很有一手,傳授給我點經驗。”朱曉東說。
“其實很簡單,首先找對目標,然後慢慢去泡,這個和沸水煮青蛙差不多。”高羽說:“如果目標沒選對,那就成悲劇了。”
“那你覺得什麼樣的目標適合我?”
“這個很難說,雖然每個女孩的構造都差不多,但不同的身體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內涵和姓格更是千差萬別了,這個問題你以後慢慢琢磨,隻有你自己最清楚什麼樣的女孩適合自己。
第二天上午,高羽去了一趟商場,花八百多買了一雙絳紅色的高腰女士皮靴,36號的腳,這是給秀河村的豆腐西施劉芳準備的。
劉芳是一個風韻十足的美麗女人,她的美麗讓高羽無法形容,但高羽知道,那是一種十足的女人味和大山的狂野融合在一起的味道,她十年前就嫁到了秀河村,五年前丈夫得病死了,沒個孩子,是她丈夫的問題。
因為她太美了,秀河村的人不忍心叫她劉寡婦,都叫她豆腐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