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敏無意識的瞟了一眼瓊觴隆起的地方,心裏驚歎說,真強健,真想和你瘋狂,可我們卻是師生。
“魏老師,你看那裏!”
“怎麼了?”
當魏敏朝瓊觴手指的方向看去時,瓊觴瞬間就吻上了魏敏的紅唇,讓魏敏一點提防的時間都沒有。
魏敏接納了瓊觴的吻,熱吻之中互相吮吸,欲望的聲音像是汩汩的泉水。
熱吻之後魏敏大口喘息,嬌聲說:“瓊觴,我們不可以總這樣的。”
“哪樣?”
“少裝糊塗,就是剛才那樣,我覺得我們兩個已經比普通師生關係近了一步,不能更近了,或許保持一定的距離更能長久。”
“其實再親昵一些也能長久的,距離能讓情感變得蒼白,反而不會產生人們想要的那種神秘感。”
瓊觴的手撫摸到了魏敏緊身褲的邊緣卻是被她抓住了:“少來啊少來,不許動我那裏,否則我的最後一道防線就失守了。”
瓊觴執意想把手伸進去。
“我會哭的,我會哭得很傷心。”魏敏嬌聲說。
“那還是算了。”瓊觴不想讓魏敏生氣。
“我們唱歌吧?”魏敏說。
“好啊,不過我的嗓子能把狼嚇走,我的歌聲曾經救過一個村民的命。”瓊觴微笑說。
魏敏哈哈笑了起來,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她情願相信瓊觴說的話是真的:“是嗎?真有意思?當時是什麼情況?”
瓊觴點著一根煙,津津有味說了起來。
那是瓊觴十二歲時在秀河村西頭的大山上采藥,村裏的老實人大老馬就在不遠處打瞌睡,眼看有頭狼潛伏了過來,雖然瓊觴年齡小,但他知道,那不是狗,肯定是狼。
那頭狼都快竄到大老馬身邊了,大老馬還在打瞌睡,瓊觴唱了一句,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那狼一聽,這人猜穿了它的身份,發出的聲音還那麼可怖,瞬間就溜走了。
大老馬也清醒過來了,看著朝遠處逃竄的狼的影子,頓時就驚出了一頭冷汗,鬼哭神嚎的大喊:“狼啊狼啊狼……”
從此以後,大老馬就把瓊觴當成了救命恩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念念不忘。
魏敏笑得快要直不起腰來了,瓊觴摟著她,擰了擰她的臉:“有那麼好笑嗎?你再笑?你再笑我就脫掉你的緊身褲。”
當瓊觴的手再次探到她那緊身褲邊緣時,魏敏又給他抓住了:“我開功放,咱倆唱歌,讓我欣賞一下你恐怖的聲音。”
“這個……我唱歌真的很難聽,你要有心理準備。”瓊觴說。
“好啦,我想,我不會被你嚇死的。”魏敏說。
青春的歲月,我們身不由己,隻因那胸中燃燒的夢想,青春的歲月,放浪的生涯,就任這時光,奔騰如流水……
一首歌唱完,瓊觴有些搞怪的朝魏敏看去:“有沒有反胃的感覺?”
“沒有,其實也不是很難聽,起碼在我看來是的!”魏敏嫵媚一笑。
“那你的承受能力比狼要強上一些。”
瓊觴有些搞不明白的是,自己說話的聲音很有磁姓,很多時候還很有威懾力,可為什麼唱出來的歌就這麼難聽?
伴奏再次響起,瓊觴得以聽到了魏敏甜美的聲音。
你不過是給了一點溫暖,我就忘了問別的冷淡,有時候心軟是一種悲慘,推自己跌入遺憾……我是掛在屋角的風鈴,你是風撥弄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