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美華,我負責找些水吧。”
“我叫肖力,我也負責找著食物吧。”另一個殘了腿腳的男人艱難的說道。
“我叫夢白,我來照顧這些傷者吧。”這估計是飛機上的一個空姐。
……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困難,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責任。
狂風暴雨電閃雷鳴的海島,大霧已經慢慢地籠罩起來。不遠處看去,是些參天大樹圍成的原始森林。
他們不敢向前內探。
楊藝在森林的外圍尋找著,盡量多找些能夠用得上的東西。憑借著他多年的軍旅生涯,大約過了半小時,就找回了一堆的草藥,和一些可以食用的食物。
當他回來時,大夥都在有條不紊地做著自己負責的工作,叫人將食物分配下去後,他便找個平整的石頭,整理草藥。
不一會兒,又叫人將草藥分配下去,讓傷員們趕緊敷上。
又是一陣忙碌。
待這些做好,才得以休息。
看著傷者們那過敏的傷口,楊藝心想,他們現在急需要火。
對他們來說,有了火才能安心。
可就目前情況,去哪裏弄火呢!
整個石洞裏,大家沉默不語。
將傷者的傷全部檢查一遍,心中又是一陣歎息。沒辦法,這樣拖下去該發生的遲早還是會發生的。
有些事情無法避免,明知道它要發生,自己卻無能為力,這種煎熬,這種折磨,刻苦銘心。
大夥背靠著背,擠在一起,相互取暖。
濕漉漉的衣服,殘破不堪的衣褲,凍得顫抖的人兒。
夜將至。
第二天,陽光明媚。
大霧彌漫的海島頗有些生機。
可楊藝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明顯,能熬過來與否,就看每個人的造化了。
走到受傷最為嚴重的幾人麵前。不用細看,就已經知道結果了。
隻見昨天奄奄一息的四人,有三個已經沒有了氣息。
另外一人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
一個一個的招呼起來,還好其他人熬過來了!
“大家來幫忙下吧!”
這句話出來後,大夥都知道,又有人沒能熬過來。
一個晚上就走了三個,剩下一個估計也過不了這個清晨。
兩男一女。
轉眼間就剩下九個人了,再過一會,可能就剩下八人了。
雖然非親非故,但他們共同曆經生死。
果不其然,另外一個還是沒能堅持下來。
在這幾分鍾的時間裏,每個人都被折磨得不行,四個女生已經泣不成聲。
夾雜著咳嗽聲,頓時間,時間凝固了。像是被這劃過天際的哀嚎聲震撼得悄無聲息。
八個人中,除了楊藝、王美華和夢白情況比較理想之外,其他五人都是不同狀況的殘疾。
肖力,男,斷了一條腿。
周梅,女,折了一隻手。
胡明東,男,殘了一隻手一條腿。
葉童,女,沒了雙手。
姚麗敏,女,雙腳已經沒了知覺。
這幾人中,情況最不理想的是胡明東和姚麗敏,嚴重感冒。其他三人都有些輕微的感冒症狀。
這讓他們接下來的路更加難走,更加艱辛了。
將去世的人安葬。這個過程是最為難熬的時候。心裏難受,甚至是恐懼。
陽光灑在身上,但烘暖不了血水。
身暖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