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到底是為了什麼?”封宇又轉頭用一種渴望的眼神向韓月香問道。
“師弟,你還是不要問了。”韓月香轉過頭拭去了眼角的淚水後道。
封宇知道,自己的這個師姐可是一個倔脾氣,隻要她自己不願意說的,你絕對不會從她的嘴裏問出一點信息的。隻能轉頭看向了敖敬天。
“香兒,你先回去吧!”敖敬天搖了搖頭後道。
“師傅,那我先回去了。”韓月香說完後便轉身走出了房間,一雙美目中的淚水忍不住的滑下臉頰,輕輕的滴在了衣衫上。
看著韓月香的背影,封宇心如刀絞,轉頭看向了敖敬天,希望敖敬天能夠告訴他。
“宇兒,你師姐是有苦衷的,現在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以免影響了心境。”敖敬天擺了擺手,深深的歎息了一聲,隨後便讓封宇回去。
連師父也不告訴他,封宇頗為無奈,隻能悻悻的回到房間。聽著對麵房間的抽泣聲,封宇心煩意亂,幾次走到韓月香的門前,抬手敲門,但是裏麵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苦思冥想,也沒有想出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師姐被迫去震陽穀修習。現在阻止韓月香去震陽穀是不可能了,封宇心裏暗下決定,以後一定要找到解決震陽穀功法缺陷的辦法。再說師姐一直也沒能找到適合她體質的功法,此去說不定也是好事。
第二天,敖敬天讓封宇和韓月香把藏書房的書籍都帶上,可是韓月香卻一本也沒要,封宇則是把一些沒閱讀過的書籍都收進了儲物戒指。敖敬天還各給了他們一份馭龍大陸的詳細地圖,和千餘顆上品混沌原石,便讓他們各自回房休息,以養足精神明日便出發。
第二天一早,看著封宇二人遠去,敖敬天的眼睛有些濕潤,他那蒼老的臉頰,露出了無奈的苦笑,眼神中滿是對擔心,但是他沒有辦法出去了,他的壽元已經不足五年,要準備一些突破需要的東西,以尋求一絲突破的契機。此前說要帶封宇和韓月香回易靈宮認祖歸宗的願望也不能實現了,隻能讓封宇二人自己去了。
而遠在百裏之外的封宇二人誰也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趕路。出發的時候敖敬天給了封宇一個刻有敖敬天名字的令牌,還有一封信件,說令牌是易靈宮的信物,讓封宇到了易靈宮後直接出示此令牌去找易靈宮的宮主,然後把信件交給他。敖敬天給韓月香的卻隻是一封信,並嚴禁二人打開觀看,隻是說到了震陽穀後去找一個叫仲宜芷的人。並叮囑封宇一定要把韓月香送到震陽穀。
韓月香的源力沒有封宇的渾厚,所以以韓月香的腳力,二人到了傍晚,才堪堪出了空間通道封鎖大陣。他們這次走的路線和上次去靈獸放養場的那條正好相反,根據地圖顯示,他們此時處在了馭龍大陸的極西之地,離最近的一處城池—越西城大約也有三千裏。離韓月香要去的震陽穀足足有十餘萬裏,所以他們必須進入城池,找傳送法陣,才能更快的抵達。
二人出了大陣後稍作休息,又開始繼續趕路。一直到了深夜,二人才生起了火,相對而坐。
“師姐,你到底為什麼要去震陽穀?”封宇問道。
“你還是別問了,以後有機會的話會告訴你。”韓月香頓了頓,強壓下心裏的酸楚後說道。
“師姐,我知道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你也不能什麼都不說呀,自己一個人憋在心裏,我看著難受得慌。”封宇還是不死心的繼續說道。
“師弟,你要永遠記得師姐,答應我,永遠都不要忘記。”韓月香深深的注視著封宇後道。
“我怎麼會忘記師姐呢?不管你走到哪裏,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師姐。”封宇道。
“不忘記就好,現在還是趕緊休息吧!”韓月香說著便躺在了一張毯子上,背對著封宇。
封宇有些無奈,隻好躺了下來。但他並未入睡,而是時刻注意著周圍的環境。此地雖說沒有什麼危險,但也絕不能掉以輕心。
背對著封宇的韓月香,淚水緩緩的滑落在了她枕著的右臂袖子上。
第二天,天還隻是蒙蒙亮,一夜未眠的兩人便起來繼續趕路。
兩日後,二人離越西城已經不遠了,再有半日便能趕到。路上的人也在逐漸增多,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一些普通人,身上沒有絲毫源力的波動,還有一些修煉者,不過基本都是聚氣期以下修為。
二人一直埋頭趕路,也沒有太在意周圍的事物,可是他們剛經過一個四人抬的大轎後,便聽到有人大喊:“前麵的那一對男女站住。”
封宇二人偏過頭看了看,確定這周圍隻有他二人是一男一女趕路後,才知道後麵的人叫的就是他們。他二人都有些好奇的回過頭,看到那四人大轎四周站著四名護衛,四名護衛的目光都落在了封宇二人身上。封宇放出靈識一掃,發現四名護衛都足有聚氣中期的修為,而四名抬轎之人都是納氣後期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