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宇隻是轉頭對身後的少年微微一笑,隨後便看向了中間台上正在角鬥二人。此時台上二人的角鬥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那方臉大漢此時隻有守沒有攻的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滑落其漲得通紅的臉,而那瘦若猴精之人雖然也有些源力不濟的跡象,但是較那方臉大漢要強的多,他利用靈活的身法和手中的雙劍,正如暴雨般的攻擊著那方臉大漢。
片刻後,台上的二人硬碰一記,各自退開,那方臉大漢立即便認輸,從台上躍了下來,瞬間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台下有些人立即變成了苦瓜臉,而有些人卻笑得合不攏嘴,顯然他們都在此二人身上下了賭注,各有輸贏。
那方臉大漢下台後,便有一個身穿白袍中年人躍上了決鬥台,立即便宣布了那瘦弱猴精之人獲勝。隨後便大聲道:“還有哪兩位道友要上來角鬥?”
那灰袍中年人在聽到此話後,一躍上了決鬥台,而封宇則也是一個閃身到了台上。
那白袍中年人在看到封宇上台,眼神中閃過一絲憐憫,他很顯然也認識那灰袍中年人,那灰袍中年人的源力雄厚可謂之同級中的佼佼者,而且此灰袍中年人以力量著稱,極其的凶殘,隻要是和此人角鬥,不是重傷就是死亡。他在簡單向二人介紹了一下角鬥規則,便叫封宇和那灰袍中年人簽下了生死契約。隨後便又一個閃身下了決鬥台,並開啟了決鬥台的大陣。
那灰袍中年人手中立即出現了一把通體泛著黃光的大刀,此大刀要比封宇的墨龍刀足足大出七八倍。此時的封宇也是取出墨龍刀握在了手中,目光平靜的看著對麵的灰袍中年人。
灰袍人在看到封宇也取出了兵器,眼中閃過陰霾之色,運起源力,雙手握刀,劈向了封宇的麵門。
看著來勢洶洶的灰袍人,封宇也提起源力,灌輸於墨龍刀,墨龍刀開始微微顫抖,青光流轉,強烈的刀氣直接暴漲至數丈迎向了向他劈來的黃色刀光。
青黃兩色刀光相撞,立即傳出了震耳欲聾的爆炸之聲,那灰袍中年人直接被封宇震退了七八丈才停了下來,握刀的雙手微微顫抖,一臉驚愕的看著眼前氣定閑神的封宇。他剛才可是把源力運轉到了極致,準備將封宇一擊斬於刀下的,可是沒想到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黑臉大漢卻揮手間便把他震出了七八丈,而對方卻在自己屢試不爽的一刀下絲毫未退,還氣定閑神的看著自己,叫他何能不驚。不過以他常勝將軍的心理,很快便又鼓起了勇氣,目露凶光的看著封宇。
而看著灰袍中年人的封宇則是心中一鬆,他發現灰袍中年人也就和他擊殺的那折扇少年聚氣中期的護衛實力相仿,那時他四個都殺了,現在才一個,自然不在話下。
在台下觀看的眾人也是一陣唏噓,也沒有想到毫不起眼的黑臉大漢會有如此實力。那藍袍少年和韓月香也都是神情一鬆。
隻見此時那灰袍中年人又率先揮刀攻向封宇。封宇則是運起了無名刀法。那灰袍中年人立即便陷入了封宇的青色刀光之中,左支右拙的抵擋著封宇的刀光,他現在可是連退出戰圈的機會都沒有了,更何況是攻向封宇,此時的他心裏漸漸的開始後悔為什麼要接下封宇的挑戰。
而封宇則是利用這次角鬥,仔細的磨練著自己這套無名刀法。
約一刻鍾後,在封宇漫天的青色刀光中摔出了一個灰色身影。那灰色身影自然就是那灰袍中年人了,隻見此時的他雙目緊閉,嘴角有一絲鮮血,身上的灰袍有無數個孔洞,每個孔洞裏都緩緩的滲出著鮮血。但其胸膛還在微微起伏,顯然是沒有死。封宇覺得此人雖然口吐汙言穢語,及其可惡,但還不至於要殺了他。
在看到那灰袍中年人昏迷不醒後,台下的眾人絕大多數都露出了難看的苦瓜臉。
那白袍中年人上台宣布了封宇獲勝,封宇便一閃身下了決鬥台,站在了韓月香和那藍袍少年身前。那灰袍中年人也被兩個人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