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戰爭的天平
權仙界,執事殿前。
枯柏在殿前焦急地關注著戰事,目前來看,除了被突襲那一刹那他們損失較為嚴重,現在戰爭的天平已經向權仙界傾斜,侵略者已經失勢了。
“不自量力的家夥。”枯柏看著一座座殿宇那裏躺著的黑袍者,心生蔑視,“這點實力還來進攻。”
枯柏看見遠處的殿宇那裏有幾個不是黑袍的侵略者在與幾位參仙打得難舍難分,疑惑地說:“那些家夥倒是不錯,有一定實力,不過,這樣下去無非是兩敗俱傷,不,我們更勝一籌吧。”
果然,很快,矮行道一群人紛紛撤退,殞的失利更加明顯了。
倪幼走過來了,她輕聲地說:“枯柏,剛剛統計的結果,我們擊殺敵人近兩百人,敵人現在已經後撤一些,似乎在作什麼調整。而我們這邊,死亡三十二人,受傷一百五十二人,其中重傷有三十八人,其餘都是小傷。”
“這麼說,我們的損失也比較嚴重了。”
“誰說不是,他們突然襲擊,很多仙者都還在休息就被偷襲了。”倪幼看看前方,“你說,他們是怎麼知道神天木這個入口的?”
枯柏冷冷地說:“該不會是李緣的緣故吧?”
“小子多心了。”一個聲音傳來,是眾仙之長——離,他旁邊是參仙之長——嬋,後麵還有好幾位元老級別的人物。
“您們都出來了啊?”倪幼鞠躬行禮。
嬋大概三十多歲的外貌,看起來很溫和,她對倪幼說:“這麼大的事情,我們不能再在屋裏休息。徒兒,在參仙殿、眾仙殿和執事殿前這個偌大的廣場上布好結界,把傷者運到這裏醫治,同時調集人馬,做好迎接敵方下一波攻擊的準備。”
“是,師傅。”倪幼回答後立即著手去做。枯柏則走過去說:“長老們多慮了,現在這些侵略者,最多下一輪就能被我們全殲。”
“枯柏,”離是個白發大叔,很是精神,“殞的大將如薨一類的人都還沒有出來呢,現在他們的回撤感覺上更像是在等待著什麼,別大意。”
枯柏雖然有點不讚成,但還是禮貌地說:“是。”
……
薨調來了安榮夷和安騰,詢問傷亡情況。稟告完後,薨笑笑說:“這麼說,權仙界這幫人基本上都被我們弄傷了?”
“啊,大部分。”安榮夷一臉得意的笑容。
“好好,再等等,那時他們就隻有像縮頭烏龜一般躲起來被我們如貓玩老鼠一樣的虐殺了!”薨一臉愉悅,“安榮夷,時間一到就告訴連氏和許氏那群人行動的事情。”
“遵命。”安榮夷諾諾地退下了。
薨擦拭著自己的黒刈劍,然後用著低沉地聲調對著劍說:“等一下,你就可以盡情地飲血了。”
……
法一鎮的街口,戴悲和常意彙合了:“怎麼樣?找到了嗎?”
“沒有,他難道真的出事了?”
“別擔心,常意。”戴悲說,“石佑不會有事的。”
常意心裏很是不安,已經快一天了,石佑一點消息都沒有。
“常意!”二虎跑了過來,“有情報了。”他氣喘籲籲的,休息片刻繼續說道:“昨天有人看見他出北門了。”
“北門?”常意瞬間想到了兩人約會練劍的地方,二話不說奔跑而去,戴悲立刻說道:“二虎,快叫人來,我先去追她。”
“好。”
戴悲看著前方的常意,連忙喊道:“常意,你知道石佑在哪裏了嗎?”
“有可能而已。”常意的速度加快了,低語著說道,“石佑,千萬不要有事啊!”
流來和他的手下把石佑綁在了北村深林河邊的大樹上,堵住了石佑的嘴,然後做好了陷阱和埋伏,等著常意他們的到來。本來他在完成布局後打算通知常意的,可是手下報告說常意他們已經趕來了,流來眼神閃光:“喲,還真是情深啊。這麼快就找來了,好啊,省去我們的工夫了,等著,看看他們怎麼掉入我們的陷阱中。”
“幾十個的弓箭手已經準備好了。”手下報告說,“隻等你的命令。”流來揮揮手,示意手下安靜,他感覺到了,遠處有人的殺氣。
“石佑!”常意遠遠地看見石佑被綁在樹上,一臉虛弱。常意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石佑眼神迷迷糊糊地,他似乎想要告訴常意不要過來,但是已經說不出話了。
戴悲在常意後麵幾十米,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剛想要阻止靠近石佑的常意,發現已經來不及了。巨大的結界瞬間將常意和石佑包圍,在光芒閃耀中,二人不見了!戴悲大吃一驚,正打算前去查看,無數的飛箭射來,戴悲獨臂而且本來就不是很強,隻有後撤的份,連中三箭後,戴悲倒在了河道裏。
流來輕蔑地一笑:“好了,走。”說完,他們撤退了。
常意和石佑被綁著送到了一處地下房間裏,一下子被扔在了地上。流來已經在那裏坐著了。這個房間裏滿是刑具,常意看到這番情形,加上石佑身上的傷痕,大致明白了。
“你是誰?到底要從我們身邊問出什麼?”常意一邊質問一邊試圖弄醒已經失去意識的石佑。
“我啊,是你大爺!”流來喝了口酒,“我找你們,隻是想知道,淚精靈到底去哪裏了?還有那個李緣,我還有賬找他算呢!”
常意明白了:“你是殞的人?”
“流來大爺,白護法手下大將。”流來說到,“快,老實交代,不然,我就對你的情郎用刑了,你看他那樣,昨晚把這裏的刑具都試了也不肯說一個字,你不想讓他再受一次苦吧。”
常意猶豫了,看著身邊石佑,她心疼不已,可是淚靈的消息怎麼可以隨便告訴殞的人。“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