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告我什麼啊!我這一進來,就將我關在這,總得講道理是不是。我不是嫌疑犯,ok?”
柳下惠被關在審訊室半個多小時,實在無聊,走出去就隨便朝一個警察囔囔。
“這裏是警察局,囔囔什麼?”
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警察也是暴脾氣,用記錄本拍打了桌子,吼道。
“我還是米國總統呢!有你們這樣待客的嗎?那個誰,哦,白月,給我過來,你把我請過來,就要對我負責到底!”
柳下惠頓時就火大,敢在他麵前凶,誰怕誰。
那中年警察一聽白月的名字,脖子明顯的朝裏頭縮了縮,結果屁不敢放一個,沒事一樣離開了。
不過他走了,柳下惠的氣還沒撒夠,是模式樣的拿起旁邊的一個本子就朝桌子上拍。
“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人權了!白月,你要是對我不負責,我就告你侵犯我!”
最後人權兩個字,柳下惠故意嘔心人不說。
果然,白月沒一會就氣勢洶洶的來了。
“吵什麼吵!你當這是你家嗎?還有,狗嘴屯不出象牙,我請你來是協助調查,什麼侵犯,你再胡鬧,我可就是抓你拘留了。”
“嘿,性格挺烈的嘛!不錯,小爺喜歡!”
所有人都看著,還以為柳下惠這個不肯吃虧的主還要反駁兩句。
等了半天,結果聽到這句話,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一個個當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到,麻溜的幹嘛嘛去。
白月脖子都氣歪了,要不是有閉路電視,她早就上來和柳下惠掐架了。
“隊長,忍著點,這家夥出了名的好手,就等著你上去幹一架呢。”
潘子裝著膽子,跑過來,小聲在一旁提醒。
“行了,我知道怎麼做!”
白月平複了下心情,率先走進了審訊室。
柳下惠跟了過去,一進門,白月突然發難。
“給我老實點,坐下!”
進門的時候,柳下惠恰好看見白月將監視器給關了。
“你不會以為關了監視器就可以為所欲為吧。我告訴你,就算你再凶,我也不會從的!我是一個有道德修養,有原則底線的男人!”
柳下惠鄙夷道。
白月肺都快氣炸了,跑到門邊,將門關上,然後衝著柳下惠冷冷道。
“你再得意個試試看!”
“有本事你過來試試!”
柳下惠冷笑。
白月頓時衝了上來,抬起手拳就朝柳下惠肚子捶去。
不過手還沒撞在柳下惠的肚子,白月的身子卻是被其死死地抱住,然後扣死在懷裏。
朝白月的頭發聞了聞,柳下惠笑道。
“還是初見你的那個味,不錯!”
“流氓!你找死!”
白月反手抽抓,本以為可以輕易化解柳下惠的死扣,誰知道對方微微一個轉身,嘴巴狠狠的在其臉上親了一口,又將她扣死在懷裏。
白月被占了便宜,像瘋了一樣,怒視柳下惠道。
“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不過你剛才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你現在可以不說,但你所說的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當我白癡啊!有本事你拿個證據給我看!”
柳下惠得意笑了笑,鬆開白月,又道。
“你想怎麼玩,隨便你!剛才那一下,你我各不相欠。從現在開始,你有什麼想問的,就速度點。如果不想問,我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