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肯定不能在酒店裏呆,要不然酒店方麵發現不對勁肯定會報警,到時候解釋肯定是解釋不清楚,事情會很麻煩。
柳下惠索性撥打120,不過他好心做好事,一直在秘密監視他動向的白月卻不這麼認為。
到醫院不過五分鍾,剛給盧育才報告了這個事情的始末,白月就和一名民警出現在他身前,然後再一次將他帶到了派出所。
毫無疑問,柳下惠又做到了審訊室的椅子上。
“你個人麵獸心的家夥,還有什麼事,是你幹不出來的!說真的,我是真不想不明白,就你這幅德行,那些女人又是怎麼看上你的!”
沒打開監控之前,白月將記錄本重重甩在審問桌上,對著柳下惠一頓臭罵。
柳下惠委屈又不能說,於是苦著臉,說道。
“白月,你是警察,捉賊要拿出證據。還有,我到底怎麼了?娜塔莎又沒少一根頭發,發生這種突發狀況,我也沒辦法。”
隨後,他又快速補充一句。
“一,我沒幹壞事,也從沒逼迫她來見我。二,在我沒定罪之前,你都不應該對我是這種態度。我覺得,你在公報私仇!”
“真是搞笑!柳下惠,你到底有什麼值得我去公報私仇的,你倒是說出一個來看看。”
白月鄙視道。
“誰說沒有!我親你,所以你報複我!白月,你要是再這樣無理取鬧,我可不敢保證,以後會對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柳下惠顯然有點生氣了。
“還有,你無時不刻的監視我,這是觸犯了我的人權,我有保留追究你的責任。如果你說不出個原因,我立馬向你上級投訴。”
雖然白月也是美女一枚,但整天被人盯著,嚴重影響柳下惠的私生活活動。這對他一個多情男人來說,無疑是影響極為惡劣的。
“還需要我說嗎?你這人有暴力傾向,又喜歡拈花惹草,換作古代,你這種品貌不一的癮君子早該進豬籠。”
白月儼然不怕被投訴,事實上,警察局的大boss是她爹,這一點,隻有警察局內部的幾個大領導才知道。
“好了,少說這些題外話!白月,我就問一句,你到底想怎樣?”
柳下惠嫌煩,打斷道。
“案情重組吧!套房裏沒監控畫麵,我必須要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才讓她陷入深度昏迷的。”
白月言歸正傳道。
“行!那誰來當娜塔莎?”
柳下惠問。
“我!”
白月虎視眈眈的盯著柳下惠道。
隨後,二人開始案情重組。
整個過程,柳下惠不可能將掏出針的舉動做出來。一切隻用犀利的魅惑眼神代替。
當柳下惠感人的聲音一出來,白月也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可惡的家夥,居然還有一把好嗓音。
聽著歌聲,感觸其中的感人部分,白月不由感歎,難怪那麼多女人喜歡這個家夥,不僅長得帥,又有錢,還能唱能武。
不過這些都不是考慮的重點,也就稍微楞了一會神。恢複過來,白月開始認真的設身處地的思考,娜塔莎昏迷的真正原因。
難道就靠感人的歌喉以及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或極具魅惑力的眼神?白月顯然不相信,於是提出疑問。
“讓人陷入昏迷,而且是深度昏迷,可想而知,當時娜塔莎遭遇了什麼樣的突發事件。柳下惠,坦白從寬,我希望你如實回答。”
這時,柳下惠已經唱完歌,正走在白月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