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的話記得把手套戴上再工作。”瞥了一眼琴酒凍得通紅的手,不是說白種人比較經凍嗎?

gin愣了愣,“好。”

“以後冬天都要戴上哦,”淩風不死心的又的吩咐一句。

“好。”gin心裏有個角落被輕輕觸動,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關心他了。

等到工作完成時已經過了淩晨,旁邊的淩風早已縮在沙發上睡著了,gin看見某人窩成一團的樣子,嘴角輕輕勾起,抱起淩風走進自己臥室,輕輕的給他蓋上被子,然後脫了外套,也躺了下去。

黑暗中,借著月光打量身邊人的臉龐,冷峻的輪廓被月光染的有些柔和,眼角下有淡淡的青黑色眼圈,金發隨意的鋪開,有著一種淡淡的的香味,淩風往旁邊挪了挪,自從上次耳機壞了,淩風一夜沒睡之後,就被琴酒強硬的帶到他的臥室了。

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照到溫暖的房間時,睡覺見光的淩風立馬就醒來了,揉了揉被陽光照到的有些難受的眼睛,發現gin還沒醒,不過眼角下的黑眼圈倒是淡了些許。

打了個哈欠,腳步不穩,爬下床把漏下一絲光的窗簾拉上,想了想,又爬上了床。

gin卻是在這時候警惕地睜開眼睛,看見淩風的動作,琴酒坐起身,拉開窗簾,暖融的陽光立刻把房間裏的黑暗驅散,金發如瀑般傾瀉,映的皮膚越發白皙,尤其是敞開的睡衣領口下若隱若現的胸肌和某個點,加上嘴角的邪笑。

淩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無意間瞥見,徹底傻了,於是gin就有意無意地動作間將領口拉的更開了。

成功聽見某人咽口水的聲音,gin的心情變好了,然後,隻一眨眼,什麼福利都沒了。

淩風抹了抹嘴角,然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gin是在耍他,調整好呼吸,笑道:“胸肌不錯,怎麼練的?有腹肌不?上半身最下麵的呢?給我看看唄!”

gin的呆毛抖了抖,然後繃著一張臉送給淩風一顆花生米。

臥槽!太經不起調戲了吧?看到gin微微發紅的耳根和側過去的臉時,淩風都快哭了。

琴爺你的威武你的霸氣去哪兒了?這種純情的表現發生在你身上真的合適嗎?喂!

內心仿佛有一萬隻神獸奔騰呼嘯而過,淩風把自己風幹的外皮膚抖掉一層。

“以後不許這麼說話了。”gin嚴肅的對淩風說。

為了不讓自己再吃花生米,淩風忙不迭點頭,心裏默默吐槽:是你要比節操的比不贏我就欺負我,嗚嗚……

“不許對任何人這麼說,除了我之外。”又補充了一句。

“嗯嗯,我知道了……等等你說啥?最後一句我聽不清楚。”淩風掏了掏耳朵。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gin沉下臉,再次用表情恐嚇人。

淩風蹲在牆角畫圈圈:“tat我錯了,我知道了,所以……我們什麼時候吃飯?七點了。”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