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淩風睡醒後已經是九點多了,腦子還有些不清醒,看到某個人時,茫然了一瞬,“話說你怎麼在這兒?琴酒呢?”

“有事出去了,”諸星大的心情明顯不怎麼好,“把你‘拜托’給我了,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這樣啊……”淩風抓了抓頭發,“那就麻煩你咯!”像是沒聽見諸星大特意咬重的那兩個字,淩風躺到沙發上繼續睡覺。

“飯做好了記得喊我哦,我先睡會兒。”

諸星大無語了,盯著已經閉上眼睛的淩風,“你除了吃和睡還會什麼?”

淩風打了個哈欠,懶懶的翻了個身,“調戲gin算不算?”

諸星大:“……”

第二天gin還沒有回來,淩風在諸星大家裏待著卻有些無聊了。

“喂,我想出去,帶我出去。”

“不,那樣gin會生氣。”諸星大毫不留情地拒絕。

“你什麼時候會在意他的感受了?”

“他生氣了倒黴的是我不是你。”

“喂,帶我出去一下又不會死!”淩風把赤井秀一手裏的報紙抽出來,擺明了不帶我出去就搗蛋!

最終淩風還是沒能出去,直到琴酒回來把他帶回家。

“我要去日本執行一個長期任務,”琴酒摸著淩風的腦袋,淡淡的說。

淩風愣了一下,轉過身麵對琴酒,一臉幽怨,“好吧,你又打算把我交給諸星大那個混蛋多久?”

琴酒差點一頭栽倒,“在你心裏我就是一個一有事情就把你扔給別人的人嗎?”

飛機上,淩風坐在窗邊,吃著巧克力,憤憤不平的看著旁邊的某人,為什麼諸星大也在這裏?想起之前諸星大看死他不讓他出門的遭遇,淩風臉就黑了,幹脆的趴在琴酒懷裏,眼不見心不煩,睡覺。

“你很寵他。”諸星大看著淩風,對琴酒說到。

“嗯。”琴酒沒有沉默,淡淡的應了一句,揉了揉淩風細碎的銀發,幫他換了個姿勢,讓淩風睡得更舒服些,“怎麼?有問題?”然後銳利的眼神看向諸星大。

“沒有。”一路的沉默。

日本三月的早春,櫻花盛放,都說日本是花的國度也不是沒道理,三月的櫻花和七月的薰衣草,都是世界有名的美景,雖然薰衣草比不上法國的普羅旺斯。

一到櫻花盛開的季節,日本幾乎一夜之間變成了粉色的海洋,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盛開的櫻花,各式各樣。

江南說這個時候能看得見富士山的酒店都貴近乎天價,gin會帶淩風去這麼貴的酒店嗎?答案很簡單,yes。

日本是世界上唯一允許黑道合法的國家,而gin此刻下榻的酒店正好是組織名下的,這種高利潤的行業組織不插手才叫奇怪。

所以淩風此刻正趴在窗台上看著窗外的景色,gin選的房間視野很好,可以看得見富士山的全景,雖然淩風不知道這裏具體是什麼位置,時間還早,富士山腳下的櫻花也隻是堪堪開放,能看到這種天價的美景真是幸福死!

春風透過打開的窗戶,吹進來片片櫻花花瓣,直到gin回來時,淩風才驚覺外頭已經是遲暮近黃昏,血色的殘陽掛在天邊,霞光在又在房間投下長長的剪影,粉色被鑲上了一層金,就像印象派的油畫。

gin從陽光的陰影裏走出,拉過椅子坐下,暖金色的夕陽給金發鋪了一層光,恍若高貴的天使,如果無視他那一身黑的話,沒辦法,黑烏鴉酒廠的製服真是……煞風景,把好好的大天使米迦勒變成了路西法,真應該給科爾諾奇提提意見。

又過了一會兒,太陽已經看不到了,隻剩下天邊的最後的晚霞,琴酒看著淩風淡淡的說:“去泡泡溫泉吧。”

“哎?好啊(*^◎^*)”淩風一下子蹦了下來,滿臉興奮。

到了溫泉裏,gin做的第一件事是把自己頭上的呆毛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