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攤牌了(1 / 2)

“先生!”坐在駕駛座上的助手小汪從後視鏡裏看了眼靠在後座上的男人,“剛剛有個女孩一直追在我們後麵!”

“嗯!”司徒惟應了聲,表示自己也看到了。

“那個女孩有點像昨天暈倒在我們車前的那個呢!”小汪接著道。

“那你昨天送她去醫院了?”司徒惟問道,他想起昨天晚上逼停了他車的那個女孩子,他並不是一個同情心泛濫的人,可是卻不知道那天他究竟是怎麼想的,看到她那副模樣,心裏莫名的一慟,就這麼讓小汪送她去了醫院,而自己卻選擇下車,打了輛車回家。

“送了!”小汪道,“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後來就轉到了普通病房!”

“那她看到你了嗎?”司徒問道。

“沒有啊,我到走的時候,她都一直昏睡著!“

司徒惟沉默了片刻,又問道:“她暈倒是什麼病因?”

小汪想了想:“好像是氯什麼酮中毒?”

“□□!”司徒惟淡淡地道。

“對,就是□□!”小汪道,他一瞬間很想問問□□是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他跟了他老板三年,自然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少語寡言,性情沉靜,幾乎不說廢話,連著一張臉一天之內都很少更換表情。

“先生,今天早上瞬新的顧睻顧總又打電話過來,說一定要約您見上一麵!”小汪想起早上的一個電話。

“回絕了嗎?”司徒道

“我說您有事,可是他說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見您一麵,他說,您初來乍到的,不知道以前究竟是什麼原因得罪過您,讓您如此針對瞬新,但他希望您能給他們一個機會賠罪。”小汪無奈道。

“賠罪?”司徒冷笑,點了點頭:“你回個電話給他,今天晚上八點在醉微樓,我做東,讓他務必要帶上顧瞻顧總,我專程敬敬他們兄弟倆!”

定城市以湖為名,也以湖而聞名。小小的定湖區,整個定湖湖麵就占了市區三分之一的麵積,這也導致了定湖區寸土寸金,尤以定湖周邊的土地最盛,定湖西北的一個半島上酒樓林立,家家富麗堂皇,菜色和價格皆為極品,而這其中,又以醉微樓為魁首。

每晚天還未黑,醉微樓前就已停滿個各色琳琅滿目的高檔車輛,而通道半島的一條林蔭路上都是等待著車位的汽車。時間早過了八點,那條通到半島的馬路右側早已排滿了車輛,入口處停車場的電子標牌上久久顯示著車位已滿,一輛黑色的奧迪自黑暗處駛來,卻無視著路邊排隊的車輛直接駛入了停車場。

司徒從停車場出來,步入由門童拉開的大門,馬上有服務員過來,領著他穿過擁擠的大廳,走向樓上的包廂,他看了眼時間,八點一刻,時間晚了一刻鍾,想必裏麵的人已經開始不耐煩了。他停頓了一會,示意讓服務員打開了門,然後大步走了進去。包廂門左右兩邊的次座上,分別坐著兩個人。那兩個人長的無出其右,幾乎一模一樣,隻是其中一個腦袋上似乎剛受了傷,滑稽地包紮著塊紗布。他吊兒郎當地臃在椅子上,無聊地拿著跟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麵,看到門被推開,他將筷子一扔,斜睨著來人。

司徒仿佛沒有注意到他眼裏的怨憤,坦然自若地走到包廂中央,顧睻見狀站起,為他拉開主座上的椅子,司徒客氣道:“兩位顧總,真是不好意思,剛才被堵在路上了,讓二位久等了,真是抱歉!”

顧瞻抱著手臂,冷笑道:“我看你是故意的,故意定了這個時間點,讓我們早來,自己又刻意遲到,把我們晾在這裏,把我們當猴子耍嗎?”

司徒彎腰坐下身,笑了笑沒有說話,顧睻卻在桌子底下踢了弟弟一腳,示意他閉嘴,然後再次起身為司徒滿上一杯茶:“司徒先生是大忙人,能夠抽空出來一敘,已經極是不容易了!”

“謝謝!”司徒禮貌地道了聲謝,抬手示意服務員上菜。

“什麼不容易,我看他就是故意拿喬!”顧瞻不屑道,“姓司徒的,你最好……”

“行了,你閉嘴!”顧睻出口打斷顧瞻即將出口的不遜之語。

可顧瞻卻根本不買他哥的賬,站起身指著司徒惟道:“閉什麼嘴,你究竟有什麼好怕他的,就為了那麼一點事,低聲下氣到這種境地,我們顧家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