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談話了(1 / 2)

突然司徒一腳踩住了刹車,他不知道何時走神了,差點一頭撞上前麵的車屁股。

張寧心有餘悸:“你怎麼了。”

司徒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隨即安撫性地朝她笑了笑,轉移了話題:“你有想好考什麼學校嗎?”

“定大!”張寧不假思索地道。

聽到這個答案,司徒表示相當驚訝,看著為此得意不已的張寧,他的嘴角翹了起來,他是早就知道這個答案的,他明白自己在張寧心中的地位,也知道他們的相守是多麼的不容易,縱使再給張寧一個重新高考的機會,她選擇的仍然是離自己最近,一想到這裏他就無比得慶幸當時的那個回頭,如果自己沒有走回去看一眼,或許就與她這樣的錯過了,這個錯過有可能就是一輩子。當他看到張寧在雪下朝著他走來時,他不是一個文藝的人,卻忽然想起了一句話“霜雪落滿頭,也算到白首”,然而他很快反應過來,這似乎不是一句很吉利的話,怎麼能說“也算”呢,他要的是真真正正的到白首。

經過昨天一天的風吹雪淋的,張寧不可避免的感冒了,就在她還覺得自己快扛不住之前,還和圓圓在樓下堆了一上午的雪人,等發現自己發燒了之後,已經吃藥都不管用了。她隻好拖著兩條大鼻涕,腳踏電動車,自行去醫院打點滴。

昨晚的飯,沒有吃成,司徒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他奶奶病危,催他趕緊回上海。於是他立刻掉頭,就匆匆把張寧送回了樓下。

“你奶奶怎麼樣了?”張寧給司徒發去一條短信,閑極無聊,就坐在躺椅上盯著頭頂吊瓶裏一滴滴落下的鹽水。

沒多久,“叮鈴鈴”的鈴聲陡然響起,張寧以為是司徒,看也不看直接接了電話:"司徒……"

“你好,關小姐。”對麵不是司徒的聲音,而是一個極具威嚴性的中年女聲,對於如此正式的開場白,張寧有點不知所措。

“你好,請問您是?”

“我是司徒惟的母親,劉青璿。”中年婦女很是直接。

張寧駭了一跳,她沒有絲毫的準備就接到了司徒媽媽的電話,這讓她很惶恐:“阿姨,您好,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關小姐,方便聊聊嗎?”

“可以,可以!”張寧對著電話就是點頭哈腰,“您想要什麼時候都可以。”

“既然關小姐方便,那就現在吧。”司徒媽媽極為果斷。

“啊?”張寧為難地看了眼頭頂還剩半瓶的鹽水。

“不方便?”

“不不,方便,方便。”張寧沒有骨氣地道,“不過,可能要麻煩您稍微等會。”

“沒關係,我等你。”司徒媽媽報了個咖啡店的名字,便掛了電話。

張寧不敢讓她久等,把點滴的速度調到了最快,結果整個手背都充血得跟饅頭似的,拔針的時候還被護士數落了一頓。

等她揉著因為鹽水太冷而刺激得疼痛不已的胳膊趕到了那家咖啡店,司徒的母親劉青璿女士早就已經端坐在那裏等她了。

“你生病了?”劉青璿看了眼張寧還充血的手和那明顯的針眼,繃得緊緊的臉稍微緩和了一下,她這冷若冰霜的模樣和早前的司徒還真是出奇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