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不過區區五位命魂層次的修士罷了,姑奶奶一人便可以將你們全部打了,還不過來受死!”
百丈開外的林子裏,帝雲霄饒有趣味的盯著那豪放言語的姑娘,麵露驚色。
她頭綰雙螺,係著朱紅絲帶,隨風飄搖,煞是好看。
一身石榴色曳地仙裙清亮無比,腰裹玉白絲絛,末端懸掛鳳紋細銀環。
雖是身材嬌可人,但鼻挺而直,雙眸有神,英姿颯然,周身有漆黑的魔氣逸散,充斥著一股熾烈、堅韌的風範。
“這不是當初在翡翠之城遇到的那個魔道真君守護的丫頭麼?她竟然也是衝著神傳會來的?”
帝雲霄看清楚了這女娃娃的裝扮,驀然想起他似乎在翡翠之城的城門口見過此女一麵。
當時有數十個魔道甲士護送她,還有一位萬象層次的魔道巨頭隨行。
當時權長老可是提醒了他,否非必要,不要去招惹這幫人。
似乎是被那魔女的蔑視姿態激怒了,五位命魂巔峰的巨頭俱都是暴怒出手。
誠然如宮馨苒所言,他們畏懼她大兄,若是那人在神傳會之中,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對宮馨苒下手。
不過,他們早已打探清楚,值此盛會之際,宮家的那絕代魔子似乎是陷入了破關的緊要關頭,分身乏力,難以駕臨真武界。
故而,他們幾個滄瀾界的宗門聯手搜羅此女蹤跡,想要將她誅殺泄憤。
五六人戰成一團,打得這處古跡煙塵四起,哐當的爆裂聲傳出去甚遠。
骨旱匍匐在一棵老樹的軀幹上,凝眸遠望,有些詫異:
“咦!主上,那女娃娃似乎是魔道修士啊,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現在真武界,不怕被佛門的那些禿驢盯上麼?”
聞言,帝雲霄的麵容一僵,額頭黑線嘩啦一下就出來了。
他出身佛門,原本也是個和尚,被骨風稱之為禿驢,這可不是什麼雅號。
“呱噪。禿驢這等蔑稱掛在嘴上什麼,日後人家未曾得罪你,那就莫要妄言這等蔑稱。本王曾受佛門大德點化,也算是繼承了部分佛門道統。”
麵對帝雲霄的嗬斥,骨旱的脖子一縮,麵色訕訕卻也不敢再亂些什麼。
他驟然想起帝雲霄在和劍歸一廝殺的時候,似乎動用了金剛之軀,那可是唯有佛門根骨才能覺醒的上品神通。
五位滄瀾界的命魂巔峰修士修為不弱,而且相互之間的配合嚴絲合縫,似乎早就經曆了很長時間的磨合。
那魔道的丫頭麵對五人的傾軋,沒有露出半分怯弱,腰間的銀環竟然也是一件靈器,叮叮當當之間防禦住了五位巨頭的聯手。
帝雲霄原本帶著些許玩鬧心思收斂了一些,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宮馨苒腰間的那銀環,越看越凝重。
“品靈器麼?還真是舍得啊,讓一尊地魂巔峰層次的丫頭攜帶如此重寶,也不怕被人宰殺奪寶。”
宮馨苒的身份一看就極高,定然是出身於滄瀾界的某個魔道大宗亦或是傳承不知多少載的魔道世家。
按理,神傳會聖子齊聚,放一個地魂層次的丫頭參與,很容易被人暗殺的啊。
此女之所以能夠力敵五位巨頭,全是那銀環中的器靈在出手庇護,若不然以她的修為,能夠匹敵一位巨頭就已經算是一代才了。
不過即便器靈出手,若是沒有足夠的真力支撐,至多半個時辰的時間,那銀環靈器怕也在護不住這個女娃娃了。
猛然間,帝雲霄的身軀一震,他的目光瞥向了右手方向。
在那裏,一道黑影矗立,也在觀望古跡之內的打鬥,他似乎融入了黑暗之中,等閑之人難以察覺他的所在。
一柱香的時間後,宮馨苒眼瞅著自己的真力不斷衰減,麵容終於露出了一絲慌亂,給了那五位巨頭可趁之機。
為的那竇姓修士直接一錘子砸在了她的後背上,盡管有靈器庇護,但依舊是傷到她的肉身。
噗!
嫣紅色的血液從宮馨苒的口中噴出,那隱藏在夜幕之下的黑影終究是按耐不住了。
柔和的月光之下,那道黑影如同是黑豹一般,急竄出,手掌上魔氣環繞刷的一下出現在那酒槽鼻修士的背後。
“膽敢傷吾魔道郡主,還真是好大的賊膽,納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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