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壇子酒是五斤裝,這是楊老頭說的。
其實說是五斤,但是那也隻是大概,事實上並非隻有五斤整。
要說兌五瓶出來,多少肯定有些富裕。
丘也聞有國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
說實話就算是如此,七個人隻有五瓶這是怎麼也不夠的。
然而沈義到底是打了一個好主意。
“我也沒打算讓所有人都買到啊……”
嗯,誰能拿到誰不能拿到這依舊還是一個問題。
周漢庭張嘴就衝沈義說道。
“甭管多少,可以的話我都要。”
餘不征這次不跟他吵架了,嘴上說道。
“叫什麼叫,先問好沈老板怎賣才是真的。”
他倒是學聰明了,知道沈義這話說出來,指定還有後手。
事實上也正如他所想的一樣,沈義這正咧嘴嘿嘿直笑著。
“沈老板別笑了,怎麼賣你給個痛快話。”
那周漢庭有些等不及了,連忙衝著沈義說道。
倒是孫濤捂了捂額頭似乎明白了過來,這就衝著沈義看了過去。
沈義也不拖拉,當即道。
“售價嘛……唔,零元起售!”
“什麼意思?”
一些人還沒明白過來,孫濤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
“我就知道是這個意思。”
“不是,說清楚啊。”
隨著孫濤的話語,眾人向著他好奇的看了過去,眼瞅著沈義笑眯眯的嘴臉。
孫濤不由嘴角抽了抽,當即無奈道。
“還能什麼意思?價高者得唄!”
他衝著沈義說道。
“話說,沈老板你要不要這樣?咱倆剛見麵的時候我為了買洗發水你就坑了我一次,這一次還來?”
買洗發水的事情,那一次孫濤可謂是記憶猶新。
正因為那一次讓他和王朗兩個人弄蹬了。
同時,也把自己氣得不輕。
他並不是錢少,實在是因為那一次沈義不願意收現金!
現在倒好,眼下又來這一套……
望著那礦泉水瓶子,王朗舔了舔嘴唇。
嗯,這次他帶卡了。
王朗覺得依照他和沈義的關係,真的要求一瓶眼前的白酒,隻要掏錢其實算起來也不是太難。
但是,他知道沈義的意思。
做生意就是做生意,如果他和沈逢春都去求,那麼沈義恐怕就難做了。
他倒是看的開,反倒是覺得沈義這個競價的行為倒是不錯。
大家都憑本事競爭,誰有錢,誰就能買走!
沒有錢,那可就怪不了別人了。
然而眾人聽著孫濤的話,一個個扭頭向著沈義看過去,這嘴裏禁不住罵了一句:“奸商!”
索性是開玩笑的話語,沈義倒是看的明白。
他衝著眾人咧嘴道。
“都是做生意的!這麼說我真的好嗎?”
笑眯眯的看了眾人一眼,沈義隨後把礦泉水瓶小心翼翼的裝滿壇子裏的酒水,這才遞到了眾人的眼前,隨後嘴上道。
“喏,第一瓶!誰先來?”
隨後喜滋滋的等著眾人出價。
雖然說沈義做的不太厚道,可是真看著眼前的一瓶酒水,眾人沉默了一下,很快的時間真就有人出聲了。
周漢庭最先開口,算是給起了一個頭。
當即直接說道。
“五萬!”
周漢庭性子有些急,上來就是五萬。
謔,五萬塊錢可不算少了。
說實在的,要求不太高的話,買輛新車都足夠了。
然而他話語剛說完,就聽那餘不征衝著他撇了撇嘴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