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士禮絮絮叨叨說的是他自己對於弟弟的想念,分別了快要一輩子了,再見麵相隔又是二十多年,這其中有多少心酸和眼淚,也有袁士禮的傷心和悔恨。
最重要的是,兩個人都老了,這一次見麵估計就再也沒有以後了。
終歸是兄弟兩個,抱頭痛哭之後,袁士禮和袁士義兩個人慢慢的細說了起來。
原來,袁士義老了老了,也在外麵安了家,這次回來也不是一個人,卻也是帶著自己的孩子回來的。
這倒是讓袁士禮高興起來。
“這就好,這就好!”
高興之後,袁士禮又問道。
“這次回來不走了吧?”
他有些期盼,生怕真的以後再也見不到了。
袁士義無奈,知道話說出來自己的哥哥肯定還是要傷心的,可是沒有辦法,他根雖然在這裏,但是葉子卻落在了外麵。
“還是要走的……這一次我回來除了來看你之外,還有一些事情,不得以回來。”
有些傷心,但是聽著袁士義的話,袁士禮還是問道。
“什麼事情讓你為難?”
他幾個兒子都有些本事,打定主意他這弟弟要是有事情,他絕對不能袖手旁觀。
袁士義回應道。
“對我來說倒也是一個麻煩事,主要我在外麵接了一個病人,這病情有些棘手……”
三兩句之前,袁士禮算是弄明白了。
原來袁士義再一次和他分別之後,就去了國外了。輾轉很多個地方,直到現在在另外一個國家開始定居。
他也是老了,感覺自己飄不動了!但是一手的技藝和袁士禮一樣又不能輕易放下,這就在外麵開了一個醫館,一邊行醫的同時一邊弘揚中醫文化。
倒也弄的是有聲有色,很多當地人包括當地華人都知道袁士義是一個神醫。
但是最近,袁士義接到了一個病人,是一個老華人!
先不說這人他不好拒絕,單說他的性子,也沒有見死不救的。
但是這老華人病情又不一般,西醫無可奈何!
袁士義看了之後,雖然感覺有些譜子,但是也是棘手。
“我找到了一個對應的方子,但是奈何國外不是咱們自己這!外頭雖然我這麼多年的宣傳,但是還是很少有中醫!沒有土壤,尋常的藥材都外麵都是少見。
何況,那老華人的病情可不是一般的藥材能治好的!所要的東西,都必須是精品,還都要藥效出眾的!尋常幾味藥都要上些年份。
少了,恐怕對於他那病情壓根就沒有一點的作用,不得以我這才回來了一樣,琢磨著能不能找到一些。”
袁士義又歎了一口氣。
“在來這之前,我也去了不少地方了!社會畢竟是不一樣了,現在看來我也是不抱什麼希望了。”
袁士禮聽著這話微微額首。
他倒是了解這確實像是自己弟弟的作風,沒有第一時間來他這,袁士義也不怪他!
隻是看他最近一段時間也是足夠操勞的!也還沒有任何的收獲。
這要是擱在以前,即便袁士義不留下來,見了麵之後袁士禮也該是勸他別忙活的,沒別的,因為袁士義要的東西,在袁士禮看來那都是稀罕的!
現在尋常的草藥哪能有這樣的玩意?即便是深山裏也挖不著!既然找不到幹脆不如別浪費時間。
但是那也是以往,擱在現在,袁士禮卻忍不住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須笑了起來。
袁士義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哥哥,不明白他笑什麼?難不成是因為自己回來這才高興?
可是笑也笑了,哭也哭了,這會再表露,遲了些吧。
不曾想袁士禮向著袁士義說道。
“擱在以往我就勸你別忙活了,但是放在現在嘛……”
袁士禮話裏有話,袁士義一下激動了。
“怎麼,難不成你能找到這些東西?”
袁士禮點了點頭,他想了想,眼珠子一轉忽然道。
“但是我有個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