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道不樂把劉宏副市長一家子解救出來之後,時間都過去了三天了。劉宏副市長本想是當麵感謝道不樂的,然而道不樂卻並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應酬劉宏副市長,畢竟他還有著嫌犯要調查。
道不樂是一名警察,然而卻並屬於當地政府的。所以盡管道不樂在這案子上麵得到了成功,不過在暗地裏麵還是有不少的警察對他有著微言。
此時此刻道不樂卻是在審訊室內審問這一名犯人,這一名犯人正是挾持劉宏副市長一家子的其中一名歹徒。然而不管道不樂如何審訊他,這一名犯人都隻有沉默應對。就算是道不樂利用疲勞轟炸他,他還是死咬牙關什麼都不說。
而另外一名犯人則是更加的極端,假如道不樂他們要審訊他,他就利用自己的嘴巴來撕咬自己的手臂的血管,導致大量的出血,讓警察們深深的吃了一驚。在經過警察的包紮之後,把這一名歹徒的傷勢給穩定住之後,警察們再次審訊他,不過這一次則是全身固定,不讓他能夠絲毫的動彈。
因為有先例發生了,這一次警察們早早就叫喚出醫護人員在一旁守候住,不過這一次的審訊和上一次沒有多大的區別,犯罪嫌疑人依舊是利用自己的嘴巴撕咬東西,不過這一次咬的竟然是自己的舌頭 。
這一下可真的大大出乎了警員們的預料的。不過幸好在審訊室外麵早就有醫療人員,他們看見這一個情況也飛快的跑進審訊室裏麵,隨後便立即對這犯人進行搶救工作。到最後經過了治療之後,歹徒的命倒是撿回來了,不過卻是不能夠再次說話了。
這讓警員們不得不放棄對這一名歹徒的工作,隻能夠轉向另外一名歹徒了。這便是他們的突破口。
不過另外一名歹徒怎麼也不說話,就連飲吃都沒有提出。到最後竟然虛弱的昏厥過去了。這不得不迫使警員們給強製他進食。和才保得住這一名歹徒的性命。
道不樂看到這兩份報告的時候,臉上的神色說有多難看就多難看。他還從來沒有遭遇到這類型的犯人,這不得不說這樣的人也隻有在軍隊裏麵可以找尋得到。畢竟這樣的毅力的人在一般普通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達到。
道不樂就隻是這樣一想,大腦裏麵頓時想出了一絲的線索。
“對啊!能夠擁有這樣毅力的人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要不這兩人是軍人,要不就是退伍的軍人。我應該從這方麵開始著手調查起來。”想著想著,道不樂便開始拿起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在經過十秒之後終於被人給接通了,不過那一邊在接通電話之後便沒有立即出聲,而是一片沉默。道不樂仿佛已經習慣這般的情況。他沒有扭捏直接說道:“我這裏有兩個人,我待會把照片發到你的郵箱裏麵,你就幫幫我查一查這兩個人和軍隊有沒有關係。”道不樂說完之後便立即把電話給掛斷掉。
道不樂迅速的把那兩名歹徒的照片發到那一個郵箱裏麵。然後靜靜的等待回複。道不樂等待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後,便受到了回複。
道不樂打開郵件一看,雙眼不禁眯了起來。喃喃的說道:“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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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三日的治療之後,藍笑笑也終於康複可以出院了。而鄭隊也蘇醒起來,開始做複健的治療了。而沈光早康複就離開了病院,不過藍笑笑自從沈光進入到醫院以來還沒有和他聊過天,去了解一下他那一天具體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樣的情況。
想到這裏,藍笑笑也發覺自己並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去做,隨手便拿起電話撥打了沈光的電話起來。
電話沒有剛剛接通,沈光的聲音從電話話筒那頭傳了出來:“笑笑,你怎麼知道我要打給你的?”
“哦?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藍笑笑聽到沈光仿佛有要事找她,她也把自己那問候的話語給留在自己的肚子裏麵。
“嗬嗬,笑笑我告訴你,那一個胡天行被捉到了。”沈光笑著對著藍笑笑說道。這讓在電話的另外一頭的藍笑笑感覺到好像突然聽到沈光要結婚那般震驚。沉默了好一陣子之後,藍笑笑才對著電話另外一頭的沈光詢問道:“那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哦,那人現在正在向著警員拘押過來,我可是把這邊的情況大致跟那邊的警方說了一下,這一次拘押胡天行的人可是有著十名特警人員。都是為了確保他能夠安全的到達我們警局進行審訊。”沈光笑道。
“笨蛋!為什麼不到那裏去審訊!你難道忘記了警局裏麵還有內鬼這事情嗎!你忘記之前的嫌犯是怎麼死去的嗎?”藍笑笑大聲的對著電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