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樂此時此刻很是煩躁,他在辦公室裏麵左右來回踱步起來,手上的煙抽完一根又一根,臉上的愁容也是越來越難看,根本沒有絲毫的緩解。
道不樂轉眼看向自己桌麵上的那一個電腦屏幕,在電腦屏幕上麵出現一個正在倒數的大鍾,這一個網址正是鄭立所製造的網頁。此時正在倒數的大鍾現在顯示的時間就隻是剩下九個小時零二十二分鍾了。
假如正如胡天行所說,那麼當這一個大鍾的時間一旦到達零點的時候,在這一個城市的某一處必定會發生一起爆炸。而且必定會有死傷,隻是不知道到那時候死傷的人數究竟是多還是少。
“混賬,怎麼一點線索都沒有!”道不樂很是煩躁,盡管他知道這一個事情,知道將會有一顆炸彈會爆炸,但是他卻是無能為力,他根本就不知道炸彈在什麼地方,而他們唯一的線索就隻是剩下胡天行而已。
然而胡天行在說完這一個重要的消息之後,不管藍笑笑和沈光兩人用什麼樣的辦法都無法再從胡天行的嘴巴裏麵撬出一個字,胡天行完全是沉默不語。線索基本是中斷了。藍笑笑和沈光兩人也不願意浪費時間去審訊胡天行,因為現在是爭分奪秒的時候,因為有一顆定時炸彈在這一個城市某一個角落裏麵等候的時間到來。
煩躁幾乎是傳染病一般在警局裏麵迅速的擴散著,在這一個時候,在警局裏麵的所有警員都出動在這一個城市的周圍的加強巡邏,而沈光卻是帶領著一批警員在那些曾經幫助鄭立的人的住址進行大範圍的搜尋。希望能夠從這些人的住址尋找出一絲關於炸彈的線索。
而藍笑笑卻是在警局裏麵觀察著電腦,她是想從另外的一條線索裏麵下手。而此時警局裏麵的人卻是少的可憐,十個手指頭都能夠數上。
胡天行則是沒有任何人審訊,被關進入到了臨時的監牢裏麵。並沒有安排人手來看管,畢竟此時此刻警局根本就是人手不足的情況,怎麼會有多餘的人手來看管這些犯人。
胡天行此時在監牢裏麵一個人默默的坐著。周圍一片寂靜,這仿佛是暴風雨前夕的寂靜。
一陣緩慢的腳步聲慢慢的走進監牢裏麵。胡天行聽到腳步聲之後,本能的看一眼來人究竟是何人。
“果然是你,我就想你為什麼那麼臉熟,現在我才把你給想起了。”胡天行對著來人淡淡的說道。
“我很不想你記起我來,畢竟一直都是我在這警局裏麵幫你們處理你們留下來的爛攤子。”來人也是淡淡的回答道。
“你這是來殺我的嗎?”胡天行沒有絲毫情緒波動詢問道。
“是的,你知道的太多了,你也影響著我們將來的計劃。”來人也是淡淡的回答著。而在這一個時候來人早就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一把袖珍型的手槍對著胡天行。
“那麼,看在我幫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份上。能夠在我死之前我能夠問你一件事情嗎?”胡天行這一個時候語氣變得懇求起來。
來人仿佛被胡天行的語氣給影響到了,點了點頭。完成一個將死之人的願望,這並不算是什麼。
“洛文。。洛文她死的時候很痛苦嗎?”胡天行的語氣變得低沉起來。
“嗯,挺痛苦的,不過時間並不長很快就不痛了。”來人回答道。
“是嗎?我沒有其他的問題了,你來吧!”胡天行雙眼緊閉,一副等死的姿態。
來人也沒有客氣,立即高舉自己手中的袖珍型手槍瞄準胡天行的腦門。
“放下手中的手槍,高舉雙手!”突然一聲女聲在來人的背後響起,這讓在場的兩人有點大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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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個普通的公寓裏麵,一名女人用自己的手槍指著一名老人和一名妙齡少女。女人讓妙齡少女把老人給捆綁起來,並且還用毛巾把老人的嘴巴給堵上。不讓老人發出任何的聲音。
而妙齡少女則在捆綁完了老人之後,便被女人給用槍柄給直接敲暈倒在地上。老人看到這一幕情緒頓時十分的激烈,但是卻是無法做出任何的動作,因為他的身體被捆綁住了。最能夠從那說不出話是嘴巴裏麵發出嗚嗚的聲音。
女人看了看老人,臉上露出了笑意,她從那一個死去的男人手中抱過那一個披薩盒子,然後把男子的屍體給托進入到廁所裏麵。看來她是生怕男人死去的屍臭味影響到隔壁鄰居,然後破壞她的計劃。
女人從披薩盒子裏麵拿出那早就捆綁好的炸藥,隨後將這些炸藥給一捆捆的捆綁在老人的身上,當然那一個妙齡少女也沒有放過,都是捆綁上了炸藥。在炸藥捆綁完畢之後,女人便給兩人都安放上了定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