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著磨與阿拉燦,就是這麼既是紛爭不斷,也還關心滿滿地隨便聊著。這年的夏天,隨著他們聊的次數增多而在漸漸縮短著。
直到了阿拉燦開學。直到了,她去一家私立幼兒園充滿激情和好奇地去實習一個多月了,兩人還是沒見著麵。
這不是他們沒時間見麵。賴著磨,這段時間也沒怎麼出差。隻是因為阿拉燦還不大接受他這個網友。
她不相信網友會中有好友。尤其是,她姐姐多次明確地表示反感她與網友的任何來往。
當然,在此後有那麼一段,賴著磨又開始不斷地出差。與她可相見的機會也變少了。
其實,她還怕他經常出差,時常會讓她晾起來。也不排除,對另一半,她一時還不是那麼的急切。
但是,說這話應該有個前提的,也就是,她的不急切,僅是限於這一時段——從她放暑假開始至實習後的這三四個月裏。他們開學後的聯係,有不少都是借助於電話了。
好像是從她開始實習後的第三個月的月初,他再與她電話聯係時,她嬉笑著告訴他,她認識了一個跑銷售的,男的。
他個子很高,差不多有一米八。人長得還壯實。
她是在與一個女同學的聚餐上,那女同學就把她這個老鄉介紹給她認識了。
等在一起吃過了兩次飯後,他就開始與她單練了。
他是專跑呼死你等城市的,好像是他總共負責五個片區。每隔一段,他都會來呼死你一周。
大約是每月,他來一次。每次來時,都要請她吃飯,陪她玩的。
在給賴著磨說起這事時,他與她已認識一個多月了。
阿拉燦說過,人家對她很好,出手也闊綽。還說了,他正準備在呼死你買房,然後,再在呼死你成個家。對了,他說過,他還沒老婆的。而且,他並不比她大多少,也就是七八歲吧。
他此前是學醫的。但是畢業後,未能進到好些的醫院。後來,他就自己出來單幹,跑醫藥生意了。
賴著磨故意與阿拉燦開過玩笑。他問她:“人家一來,你就要陪著嗎?”
她說:“那還怎能不陪的?人家可是大老遠地跑來看自己了。”
他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晚上,你也陪他嗎?學校也不回了?”
她很不屑一顧地說:“那有什麼呀!我們已是朋友的。再說了,都已經開始實習,自己想去住哪,誰還會管的。”
她這話回答得,讓他不得不有些輕蔑她了——這麼輕浮啊。才認識幾天的,就已很饑渴地躺倒在人家的懷抱裏了。
當然,他是不能從嘴上這麼說的。
不過,他的情緒還是有的:“你還以為是自己的麵子有多大那。難道你就不知道,人家那是去照顧生意,順道才捎帶著看你一眼,再摟上幾晚的。”
她好似很理解人家,也知道為人家辯護了:“人家就是做銷售的,還怎能不到處跑那?他的朋友,可多了。他一來,不是請這個吃飯,就是請那個聚餐。他與朋友的聚會,我也參加過好幾次的。人家還都買他的賬。這不就說明了,他做的已是很好了嗎?”
他真沒想到,她的評價標準竟會是這樣的!他很泄氣地告慰她道:“但願如此吧。”
“你這是在幹嘛呀!想要吃醋啊?”她挺不高興地笑著譏諷他,“可這醋也該不著你去吃呀!真是無厘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