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缺心眼了?”一時,他把阿拉燦弄得是滿頭霧水。
“人家還沒找到老婆的。哪知你竟然會說,人家已經趟過次婚姻的河了。你這不是缺心眼?還能是什麼?甭不是想讓我說你缺德的吧?”
“你才缺德那。冒煙,不冒煙的,我還沒看到。”
“對了,你咋沒說,我已經趟過女人河了。”
“你敢說,你沒趟過嗎?”
“我是在趟,不過,連一個女人還沒讓我給趟完的。”
“你還想趟幾個?野心真不小。別是我把你給看扁了吧。但願你這輩子走不出個沙漠,而且,那裏還沒有半條女人河!”
“那這可要問你自個了。其實,你不用看,我也不是圓的。頂多有時候,會吃上個肚兒圓。不過,這樣的時候委實不多。對飯量,我一般都能控製得很好的。我若是沉隱在了沙漠裏,就會祈禱上天,讓你成為一條永遠幹涸的河。”
“去!去!你想問誰,就問誰去。別再在這兒惹我生氣。我才懶得去理你這個花心鬼的。有那口氣,我還想著暖暖肚子的。”
“現在還不怎麼冷,還沒到該開暖氣的10月15日。不過,說實話,你那一口氣也暖不著肚子多大會兒的。想說啥,還是接著說吧。幹嗎非得要那麼盛氣淩人的!”
“與你真是沒啥可說的。”
“真的,沒可說的了?”
“那還能假。”
“若真是無話可說了,那我就睡覺去了。要不就是,咱這老夫老妻之間沒有那麼多閑話可說了,好吧?”
“想死哪,就死哪去。”
“你還真是不客氣。那我去夢鄉了。”
“去地獄裏,——最好!”
“可人家閻王爺,不要。他說,地下十八層那裏,正在修建這樣那樣的會所;十八層的下麵,正在修建車庫;十八層的上邊,早已讓比我還要壞很多的人給占滿。看我沒地方可去,人家閻王爺就大發了一次慈悲,將我給攆回來了。哈哈。並且,他還告訴我,你小子在這裏瞎搗亂什麼,連個老婆還沒娶到,還是趕快找個媳婦去吧。要不,你永遠都不能再來這裏了。你說,人家閻王爺對我好不?”
“如此說來,對你,人家閻王還真是不錯的。這很可能是他沒有戴上一副可看透你心腸的高倍顯微鏡,就被你給蒙過去了。”
“嘿嘿嘿。我說也是嗎。哪知閻王爺他也有打盹的時候。”
“你找不到地方可去,那我可就給你找到了,想去嗎?”
“你不妨給說一說。”
“屠宰場那兒,肯定要。”
“我去過,不過,人家把我給退回來了。”
“誰讓你這麼賴了!”
“我若是不會賴(回來),還咋能給你留著的了,說不定早就被碾成了肉末,讓人家想怎麼煎想怎麼炒都隨便去了。”
“我才不要的!我才不想去撿拾人家都不要的破爛那。留著他,還不是盡讓他氣我,把我早日給氣得成了個黃臉婆嗎?”
“不要,那怎麼行!這輩子無論如何,也得賴著給你了。即便是現在就成了個黃臉婆,你也不用怕,我會一心一意地對你好的。”
“你才是黃臉婆的!嘴上這麼不叨菜,瞎胡喊誰的,你就不怕把本姑娘的青春年華都給咋呼跑了嗎?你安的是什麼狼心狗肺?”
“你要說是郎心嗎,還差不多。至於是狗肺嗎,那肯定是不妥的了。我看大街上賣夫妻肺片的,生意還不錯,要不咱就改成是郎心妻肺得了。”
“你不是就知道吃吧?隻長身子,不長腦子,連一點精習勁兒都沒的。”
“不吃飯怎麼行的。不然,還怎麼生娃。為了能在以後,讓有人喊爸喊媽的,咱們現在必須要吃好飯,攢出一個好身體。不吃飯的話,人也會變得更傻,我才不想生出個傻娃的┅┅”
“你真是會氣人!不理你了。”
“天已晚了,還是早點睡去吧。我下了。晚安。阿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