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海拳套!?”此時甚至是清竹老人都忍不住驚呼一聲,那副拳套的樣子是在太熟悉,由於葉海當年在江湖上的大肆攪動風雨,潮海拳套在很多人的心中都留下了一個形象,而在那名絕色女子的腰間,潮海拳套正靜靜的掛在那兒。“怎麼可能!?潮海拳套可是有著認主的靈性的!怎麼可能讓葉海以外的人觸碰它!?”清竹老人驚駭的看著絕色女子緩緩飛起,隻感覺荒謬無比。劉宇同樣很驚駭,隻不過他不驚駭於憐月居然不會被拳套反製,而是驚訝於憐月此時飛上高台的動機所在。在之前劉宇就明白憐月是葉海的女兒,所以在血脈的關係下拳套自然不會有所反應,而清竹老人他們並不知道此事,有所吃驚也在所難免。但憐月此時的出場,卻是出乎與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唰!”天幕再次出現,憐月卻好似沒有見到那天幕一般直直的撞了上去,台下已經有不少人預見憐月會被天幕阻擋,“這小女娃,也忒不知天高地厚了,要知道天幕可是抱丹境強者才能夠撕裂進去。”
“不錯,年紀輕輕的傲氣太重,她以為她是誰?”“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娃,若是撞到臉的話難免會破相”……台下議論紛紛,但都沒有對憐月造成半分影響,她直接撞上了“天幕”,下一刻,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憐月如同穿行於水麵一般輕鬆的到了高台之上,“怎麼可能!”有人發出了驚呼聲,無比驚駭的看著冷著臉站在台上的憐月。白帝同樣站起身來,看著憐月道:“潮海拳套!”或許對於他而言憐月不過是一隻稍大一點的螻蟻罷了,連引起他興趣的資格都沒有,故而他所注視的隻有憐月腰間的拳套,卻是根本沒有注意憐月的神色。片刻後,白帝終於是回過神來,沉聲道:“你帶著潮海拳套來,是要做什麼?”
憐月深呼口氣,拳頭微微的捏緊,餘光一掃,台下的天星正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讓她的心裏滋生了不少勇氣,意外的,她掃過了劉宇那處地方,一臉淡然的劉宇很快就進入了她的眼簾,擠走了他人的身影。劉宇仿佛沒有注意到她,隻是盯著高台,平淡的眼神沒有帶給她任何壓力,卻讓她不由得生出一股糾痛之感。黯然的轉過頭,憐月淡淡的說道:“我要賭鬥!”“賭鬥!?”這一生驚呼並非白帝所發,而是站在高台下的三朝門主驚呼出聲,他神色複雜的看了憐月一眼,猛地大罵出聲,“白癡!他就是個大白癡!這個混蛋!”憤怒之餘,三朝門主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氣息,那股氣息僅僅隻是蔓延開來,便意外的將天地棋盤的整片天幕撕得粉碎,其霸道令所有在場的人不敢發出半分聲音。
白帝看不清神色,無極掌教則是輕輕一歎,“造化弄人……”三朝門主的突然發怒,令大部分人都無法理解,他們隻以為三朝門是在痛罵憐月,畢竟潮海拳套是三朝門的傳承之具,這等重要的東西如今在一個外人手裏……不,有心人早就已經發現,憐月所出現的地方正是天朝的陣營,也就是敵軍!而剩下的小部分人,熟悉潮海拳套和天地棋盤的那一批人,都知道憐月所說的“賭鬥”到底代表了什麼……“很好!”白帝點點頭,笑道:“難得!請上座!”白帝率先上座,憐月頓了頓,也坐上了椅子,兩人一上座,棋盤便發生極大變化,隨後在短短時間內便直接通聯天地,演化出天地棋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台上的兩人也越發吃力,眼看就即將到達棋局的最後階段!關注著高台上又一次的賭鬥,江勁忍不住拍了拍羅子強的肩膀,低聲道:“師兄,你看憐月師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