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時間過去20秒後,1號和3號紛紛頂不住壓力了,先後拋出了手中的籌碼。
1號、3號同樣有他們的博弈,盡管不如2號那麼迫切,但他們同樣身在局中。
他們的博弈…是必須將伊戚送上莊家位。
不然,如果讓2號成為莊家,那麼無論遊戲輸贏,他們之前付出的籌碼…都將付之東流。
所以,盡管兩人沒有被抹除人格的風險,但還是在最後一次加碼中,下了一份重注——十餘枚籌碼。
下過注後,1號、3號反而是一身輕鬆,但他們身上的壓力,卻全部轉嫁給了2號。
此刻,2號已經維持不住淡定了,緊張地看著伊戚與不斷跳動的時鍾,而在他的瞳孔深處,是驚懼夾雜著許些怨恨。
當時鍾跳到29秒時,2號再也頂不住壓力了,將一大堆籌碼推到了賭桌中。
這也是伊戚選擇2號的原因,懦弱者在被逼入絕境後,將會變得毫無底線。
推出籌碼後,2號就像死狗一樣,癱坐在座位上,但他仍在一臉驚懼地盯著伊戚。
然而,伊戚卻沒有任何動作,隻有詭異笑容變成了一臉嘲諷,隨後…他的身影就緩緩地消失在了賭局中。
與此同時,最後一次加碼的結果,也浮現在了賭桌上。
1號:0
2號:15
3號:0
4號:98
……
伊戚感覺自己就像在坐過山車一樣,跌跌宕宕的旋轉了幾周後,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一個房間中。
與此同時,一段信息出現在伊戚的腦海中。
【你的體內…被注射了某種神經毒素,它正在摧毀你脆弱且麻木的神經】
【十分鍾後,你將會出現體力不支,二十分鍾後,你的大腦會被麻痹,並出現精神恍惚,而在三十分鍾後,你的心肺將會停止運作】
【任務:找到解藥,逃離囚籠】
消化了腦中的信息,伊戚也恢複了對身體的控製權,卻尷尬的發現…自己還是坐在一張椅子中。
與賭局的情況不同,伊戚雖然能將屁股抬離椅子,但手腳…卻被皮帶牢牢綁在了椅子上。
幸好,這張靠背椅十分寬大、舒適,所以隻要不掙紮,坐在其中…還是很舒服的。
可惜,伊戚並不想坐以待斃,因此用力掙了掙禁錮,卻發現皮帶綁的十分牢靠,就連椅子也被焊死在了地麵上。
見掙紮毫無建樹,伊戚便仔細觀察起周圍的環境。
既然是遊戲,那必然存在著一線生機。
然而,即便伊戚努力將脖子扭到背後,也沒有發現任何可供使用的器物。
可以說,整個房間…不,這裏應該稱之為密室才對!
這間密室極為空曠,除了一扇通往外界的鐵質房門外,便隻有一台銀灰色的微型采訪機,被長繩懸掛在了伊戚麵前。
因為工作需要,伊戚同樣為自己配置了一台微型采訪機,卻要比眼前這台先進得多,至少…不會使用內置磁帶。
就在伊戚思考,如何才能借助這台采訪機,幫自己逃脫眼前困境時,采訪機的播放鍵,居然被自行按了下去。
隨後,一個沙啞男聲便在伊戚耳畔響起,而且所用的語言…還是失落日之前的古英語。
“你好,伊戚,我想跟你玩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