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楊軒到了。
可是城門口卻有這多達百名的士兵那這盾牌,惶恐的看著來往的行人。每一個進城和出城的人都要接受檢查,一個身體健壯,高達兩米,虎背熊腰的男子銅色的鎧甲,騎著一匹大馬站在城門口。
“真的出事了?”楊軒眉頭微皺,怎麼說這個地方也是他居住的地方。
他走了過去,不過是一個孩子,士兵隻是粗略的搜了一下楊軒的包裹,發現裏麵隻有兩張大餅,幾片樹葉之後,便放他進城。
人潮湧向城東的方向,大批的士兵在那裏維持秩序,一隊身穿銀色鎧甲的士兵走了過去。他們推開推搡的人群,走了進去。
士兵的鎧甲也可以說明這次任務的重要性。
一般來說,鎧甲多為金屬。
銅甲,銀甲,金甲,水晶甲,神甲。五種鎧甲,銅甲為低等兵,一般國家戰鬥都是銅甲兵最多,用來營造勢力的。雖說戰鬥力最低,但是重在人數多。
銀甲多是家族衛士,因為家族限定要求,每一名有資格成為銀甲士兵的都具備低級術士的能力。盡管如此,銀甲士兵依舊比銅甲士兵強上許多。
金甲士兵是皇室貴族的特權,隻有皇親國戚才有資格,有財力附帶這麼豪華的陣容。一般來說,金甲士兵的實力不會太強,同樣是低級與中級術士的實力。不過身穿金色的鎧甲,對手怎麼說都會有所忌憚。
水晶甲自然是高階術士的私有財產了,這些鎧甲多為稀有金屬水晶製成,因為其強大和特殊性,隻有高階的術士才足以承受那恐怖的力量。
水晶甲一般都是私人製造私人使用,難以轉接,並且附帶了自己法術的特性而生。
神甲不明其數,但是絕對是有價無市的寶貝了。
城內的帝國軍在第一時間就封鎖了城,對來往的行人嚴加盤查,但是這也是無用功。膽敢在段州城中搞出那麼大動靜的會怕著些銅甲士兵?
這些穿行人群中的銀甲士兵,胸口都有一個大大的鎏金大字——蕭。
不久,一個女人被抬了出來。
楊軒突然衝了過去,死死的拽住那個擔架,躺在擔架上的,赫然是他的母親——楦子然啊!
楦子然衣服多處破碎,鮮血浸透了胸口的衣服,懷裏緊緊的抱著一個圓盤似的東西。
“等……一下。”楦子然說道,楊軒跑到她的麵前,眼淚突然就滑落了下來。
“媽,你怎麼了……”楊軒的腦海中開始閃現與這位女子美好的回憶……
“軒兒,不要哭,要堅強。以後你凡事要靠自己了。”楦子然似乎是分的疲憊,緩了緩然後繼續說道:“這個你拿去,以後你一定……”楦子然雙手垂了下去。
傷口貫穿胸部,直達心髒,如果不是憑借過人的毅力,她當場就會死亡。
因為事情爆發在平民區,接二連三的有人被抬了出來。
“爸爸呢?爸爸……”楊軒猛然間想起了什麼,於是強行擠入人群,在破碎的房子中間尋找著父親的身影。
什麼都沒有留下。
楊軒駐足在自己家的門口,那裏是一個深達三米的大坑,焦黑色的坑壁是高溫火焰造成的。
母親是勉強堅持下來的,那父親呢?就這麼……死了?
楊軒跪倒在地,一夜之間,家破人亡。
母親死於非命,父親徹底消失不見,一時間帶給楊軒的震撼是巨大的。
“爸……媽……”楊軒就那麼哭喊著,不少人都留下了淚珠,但是畢竟沒有身臨其境,很難有那種感覺。
兩個銀甲士兵走了過來,把楊軒從地上拉了起來,硬是帶離了現場。楊軒隻有十歲,麵對兩個成年人,他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夜幕降臨的時候,楊軒一個人再次返回到了這裏。
他已經無處可去了,可以說,他現在一個親人都沒有了。巨大的打擊可不是說愈合就愈合的,楊軒坐了一晚,這一晚注定是不平靜的。
“軒兒,對不起。”樹藤開口道。
“爺爺,這不是您的錯,是我自己沒有用。”楊軒的淚珠已經濕透了麵前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