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悠然不明情況擔憂問道,“央兒呢?怎麼樣了?”
子墨淡淡道,“無事,受了驚訝而已,子墨今日很累,先回去休息了。”
語落人便走了出去,人群怔怔望著子墨的背影,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瑾鈺首先其衝走了進去,便看見未央穿戴整齊正在梳妝台前梳著頭發,瑾鈺上前問道,“未央,你怎麼樣了?發生了何事?”
葉悠然也擔憂問道,“對啊,剛剛長孫世子怎麼會那般走了出去,我看他好像臉色很是不好。”
綠花捏著錦帕著急望著主子。
未央放下桃木梳,微微一笑道,“無事,有賊子闖入,我隻是受了些驚訝,並無大礙。”
瑾鈺這才放下心來,朝身後的太醫凶道,“還不快上前給公主診治,若是出了差錯小心你等的腦袋。”
身後五個太醫誠惶誠恐連忙上前搭脈問診,葉悠然這時候也不方便多問,在桌子邊坐了下來,望著牆邊受內力所撞擊出的殘缺蹙眉。
未央知道瑾鈺的心意不好拒絕,隻好順從讓太醫一一檢查,無奈說道,“皇上你真是關心則亂,你難道不知未央也是懂醫術的嗎?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知道嗎?”
“算命的能算出自己的命嗎?郎中能確保一生無疾嗎?顯然是不能,孤知道你醫術很高,你乖乖聽哥哥的好不?若不是孤粗心大意以至於你差點…”說到這瑾鈺噤了口朝在場的眾人吼道,“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半句,你等都不要活了,還不快將這裏收拾幹淨!”
未央也隻好乖乖的坐著,任由太醫檢查,閉口不言。
許久,其中一個年事已高的老太醫開口回稟道,“皇上,正如公主所說,公主隻是受了驚訝並無大礙,等老夫開副藥方吃幾日便可。”
“既然如此,你們都下去吧,這裏也不用杵著這麼多人。”瑾鈺擺擺手,讓一幹人等退了下去。
屋中隻剩下瑾鈺,葉悠然還有綠花,葉悠然便開口道,“此人對皇宮地形如此熟悉,能不驚動禦林軍而獨身來找未央的隻有一人,那便是逸太子,悠然不明白的是最後為何鬧出如此大的動靜?殿外一片狼藉,全是高手過招內力所致,難道在瑾皇趕來之前逸太子便與人打了起來,此人是誰?長孫世子嗎?長孫世子又是如何得知逸太子去而複返潛回到未央宮?逸太子深夜造訪又是為了何事?”
未央麵對葉悠然珠簾炮彈的問題避所不及,咬了唇委屈道,“我不知道。”
“我不是警告你許多次,不要和長孫世子走得太近,你為何不聽?如今兩人為你大打出手你跟我說你不知道?”葉悠然站了起來指著桌上的酒繼續道,“這壇忘塵釀全天下隻有長孫世子一人釀得出來,別對我說這不是他贈與你的?”
未央垂頭不敢直視悠然的目光,咬著唇點點頭,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未央啊未央,悠然本念你幼小不懂事,童言無忌誓言皆做不得數,可如今你屢次食言,你叫我以後如何再相信你?嗯~?”
未央繼續咬著唇瓣,一句辯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瑾鈺望著未央汩汩而出的淚珠有些於心不忍,開口道,“別說了,未央剛受了驚嚇,情緒還未穩定下來,你這時候嗬斥她做什麼?”
悠然這才將視線投到瑾鈺身上繼續道,“你這樣才是真正的害了她!今日她若是說不清楚前因後果,那他日又重蹈覆轍怎辦?今日隻是毀了未央殿,他日呢?是不是要將整個瑾國毀於一旦。”
瑾鈺吃癟,被悠然堵得說一出一句話,隻好靜待事情發展。
未央一驚,抬頭說道,“悠然,對不起,今日之事是我的錯,以後再也不會了。”
悠然望著未央問道,“你錯在哪裏?”
未央擦了擦眼淚,哽咽道,“悠然,今日之事怪我食言,不該與長孫世子走的太近,害逸太子起了嫉妒之心所以才會害的整個未央宮狼藉一片,所以此事怪我!下次我再也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