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是要趕他走的借口。
江在赫看了看被甩開的手,那觸感還彌留在手心裏,真教人舍不得——
他走近過來,南蘇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誰知道他那剛被甩開的手竟攬過她的腰,大膽無禮地直接托在她的後腰上。
那大手五指分開,用力之大叫南蘇渾身一緊,非但感覺到原來他的手掌這麼大,甚至連他分明的指節都能清晰地感覺到。
這個男人真的太放肆了!
南蘇剛想告訴江在赫,別以為他是喬董事的朋友、酒店的VIP住客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但——
“女人家嗜酒可不是個好習慣。”
說什麼呢?
南蘇順著江在赫視線朝著她腳跟後麵一看,竟然有幾個空酒瓶滾在那兒——
應該是剛才風太大被吹倒的吧?
平時城宇喜歡喝喝小酒,喝空的酒瓶就會放在角落裏,等積了多了才會拿去扔。
所以他是擔心她不小心被瓶子滑倒才抱住了她?
想到這兒,南蘇發現今天自己的神經好像特別遲鈍,因為這個男人的手還牢牢黏在她的後腰上!
“個人嗜好罷了,江先生管得是不是有點寬?”
南蘇推搡著江在赫的手臂,江在赫突然就收緊了手臂,俯首而下湊到她的鼻前,霸道的奪走她的呼吸:
“我更喜歡你直呼我的名字。”
南蘇晃動的眼瞳裏是江在赫放大的臉孔,一雙笑眯眯的眼睛,還有兩瓣極會撩人的嘴唇……
靠得那麼近才感受到這個男人的肩臂很寬,當你幾乎貼上他的胸膛時,仿佛從頭到腳的所有都被他烙上他的印記。
江在赫的鼻梁很挺,抵著南蘇的鼻尖。
他和她嘴唇之間的距離僅僅如同隔著一張微薄的紙,南蘇覺得自己都有些缺氧了,頭腦是一陣陣隱隱約約的暈乎乎……
“江先生是酒店尊貴的客人,直呼名字太沒禮貌了。”
南蘇及不耐地趕緊從江在赫的手臂裏逃出來。
江在赫眉眼一挑,直呼名字太沒禮貌?
那剛才是誰的小心髒嚇了一跳就連名帶姓的呼哧他?
江在赫是個紳士,不會點穿女人讓她為難,特別這個女人還是這麼可愛……
“你有東西拉在廉家,需要我幫你找回來嗎?”
南蘇可不相信這個東問西答的男人。
他要是別再難纏就這麼離開的話才是對她最大的幫忙。
“謝謝江先生好意,我已經找到了。”
對他還真是嚴防死守。
他都找不到可以繼續糾纏的借口了。
“南蘇姐,你在家?”
全敏雅下班回來,聽到天台傳來南蘇的聲音就喊了一聲,誰知道走上來,竟然看到江在赫也在?!
江在赫眼眸流光一轉,單手插袋走了過來,全敏雅頓時挺直了腰板,就像個給長官敬禮的小兵。
眼看江在赫迷人非凡的臉孔越來越近,他眯眼一笑,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遞到了她的手裏:
“改變主意的話就打上麵這個電話。”
說什麼呢?
這似乎是個並不重要的問題,因為江在赫從全敏雅身邊走過的時候,給了她一個電死人不償命的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