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祈藍驀地被他拉住,一個旋轉,將她捆在身下。那火熱的氣息,直接撲到她麵上,那滾燙的身子,急切地覆蓋上來,黑眸裏閃爍著讓人迷蒙的朦朧,激發著最本能的欲望。
火辣辣的吻就這麼豪無預告的落了下來。
吻,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可以輕易顯露出他對女人的霸道,激情和占有。她吻過的男人不多,停止於高中時代那些純純的愛戀。接吻,隻是一種表白,一種讓男人詫異,卻不許越軌的親密接觸。
右手掌固在她的後腦,左手擁住纖腰,使人更貼近,嘴裏是純男性的味道,淡淡的紅酒香味,唇舌柔韌而極具占有欲,完全沒有絲毫適感。
被他吻得頭腦發漲,被那強烈的熱情熏染得迷亂,卻還知道不應該這樣。狠咬酷酷一口,痛得他悶哼一聲,抬起了頭。
左祈藍使勁推開他,衝到床角,氣息非常不穩定,伸出手架到眼前,驚慌地看著他:“等等,我……我還沒有心理準……啊……”
人又被酷酷撲回到床上,火般的吻再次落下,伴隨著濃濃的血腥味,滲入她的感官世界,引起了心底沉睡的惡魔。
最後被他那激情征服,放棄了逃避的想法,纖手環上那健碩的頸部,不自覺的與他糾纏著,唇齒間層疊不休的侵犯著彼此,索要著自己的欲望。
許久,薄唇離開麻木的唇瓣,黑眸裏閃爍著下一步的渴望:“第一次嗎?”沙啞的嗓音驀地響起,勾引,挑逗,期待……
他突然想了解她,是否像自己一樣?
“嗯!”才發現那邪惡的大掌早已把衣服脫個清光,還在詫異他的動作如此得快,立刻全身僵硬,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他他他……不是馬上就來吧?
“很榮幸,我也是第一次!”
接下來,房間裏的低靡色調,伴隨著激情的樂感,引人墜落的瑣碎低吟,淡淡的薰衣草味道,混合著男女微汗的誘惑,縈繞間,仿佛勾去了心智,蕩去了靈魂。
左祈藍從出租車走下來,漸漸挺直著身體,深深地吸了口氣,看著左家豪宅。緩緩地邁步來到白色牆壁旁,按了下門鈴,等待著管家的答應。
用手捂在小腹,身體的疼痛還在。該死的,雖然知道第一次是很痛,可是也不應該如此劇烈吧?坐了半小時出租車回到家,還是無法驅逐這種痛苦。
驀地想起,那個男人說,他也是第一次?
挑挑眉頭,他可是出名的男公關,還第一次?這絕對是討好女客人的伎倆,絕對是騙人的!
難道這樣說,女人會更興奮一點嗎?或者是,一定是!
可是……怎麼感覺他比她更興奮,而她,除了痛,還是痛……
又不想想,害她痛了幾個小時!
嘟了嘟嘴,輕蔑地抽了下鼻子:肯定是騙人的!
“你好,左家大宅!”對講機裏傳來陳伯的聲音。
“陳伯,我是小藍。”
“小小姐啊!”
“啤啪!”大門鎖按開,連忙對著對講機說:“陳伯,你睡吧,我自己來就好。”說完,直接走進大門。
聽見對講機陳伯的回應:“小小姐,我等你。”
無奈地搖了搖頭,陳伯在左家已二十多年,爺爺和奶奶把他當成左家一份子,看著姐姐和她長大,自然對她們兩個痛愛有加。無論多晚回來他都要等著,全部到家了,才可安心入睡。
還沒來到大廳,就看見陳伯站在門口,和藹地微笑著。來到他身邊,立刻恭敬地問道:“小小姐,很少見你夜歸,約了同學嗎?”
“是啊!”隨便應了一句,實在怕老人家擔心嘮叨,“姐呢?她還沒回來?”
“大小姐剛才來了電話,說今晚留在朋友家不回來了。叫小小姐回來後給她一通電話。”
“噢。好的!”點點頭,“那我先回房間,陳伯晚安!”
“晚安,小小姐。”陳伯微微彎了下身子,注視著祈藍走上二樓,回到自己房間。
一關上房間門,感覺全身骨頭像散架似的,立刻把自己丟到大床上平躺著,注視著白色的天花板,深深地呼吸一口氣。還是自家的床舒服!
沒想到這一夜,是她左祈藍的開苞之夜,很意外的情況下被一個“小鴨”搞掂。雖說那隻鴨是她見過最英俊,最cool的男人,可是那充滿浪漫,充滿溫馨的第一次……
“啵!”就像雞蛋撞到石頭上一樣,就這樣被破滅了!
算了,凡事都有第一次,反正這個21世紀,處女是比恐龍還要稀有的動物。同學說預定處女的話,要去幼兒園才有。或者那些超級豬排的黴女,估計會有一兩個的。
而她左祈藍好歹也是個小美女,大一還是處女會被人家笑話的。遲早都要丟,不如就這樣糊裏糊塗地給一個永不接觸的牛郎好!
不過,這牛郎也太不稱職!估計是因為她那五百日圓吧!
唉……還是先給電話姐姐報個平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