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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冷冷的斜睨著付支書:“之前你們隻要我找到證人能夠證明我家的錢和衣物等物來路清白就行了,現在付支書又這麼是什麼意思,是非要把貪汙公款的罪名扣在我頭上不可咯!”
付支書冷然道:“我隻是公事公辦,以事論事而已。”
“公事公辦?”朵朵冷笑:“你得很對,納上校所出示的證據確實不能證明鄭會計有沒有把賣桃子的公款交給我,但是鄭會計就有證據證明他把賣桃子的公款交給我了嗎?”
付支書麵色凝重,眼含不屑,沒有理會朵朵,拿出一根煙抽了起來,似乎朵朵在無理取鬧一樣。
朵朵掃視了一遍所有的幹部:“你們有誰能拿出證據證明鄭會計把賣桃子的公款給了我嗎?”
納百川欣賞著瞟了朵朵一眼,這句質問問得好!
所有的幹部都保持沉默。
朵朵冷笑了一聲,“既然你們都不吭聲,那就是你們都拿不出證據咯!所以你們就不能一口咬定我貪汙了公款,那就得把我押在大隊裏的三百六十七塊錢退給我!”
所有幹部麵麵相覷。
付支書不滿的叫道:“你這孩子,事情還沒弄個水落石出,怎麼能夠退!”
“之前我家的錢和物來路不明,我才押的那筆錢。現在納上校既然已經證明我家的錢和物都是他送的,為什麼不退!至於事情沒弄清楚,那是你們大隊幹部的事,憑什麼要押我的錢!”朵朵毫不膽怯地與付支書目光對峙。
陶愛國也開口道:“我妹妹的很有道理,現在嫌疑犯並不止我妹妹一個,還有鄭會計,他也不能證明他自己是清白的,就算是要押錢也是他們兩個人各押一半,憑什麼要我妹妹一個人押!”
“誰朵朵不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一直坐著沒吭聲的納百川忽然涼薄地開口了。
付支書和鄭會計刹時變了臉色。
朵朵連忙抓住時機反守為攻道:“納上校能夠證明我的清白,這是好事呀,付支書和鄭會計怎麼嚇得臉都白了?你們在心虛什麼!在害怕什麼!難道不能冤枉我,你們很失望嗎!”
鄭會計已經惶恐得不出話來。
付支書像給自己壯膽似的,猛拍了一下桌子,色厲內荏大叫道:“您少血口噴人!”
朵朵涼涼的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付支書和鄭會計臉上的慌亂,任誰都能夠看到,自己無需和他們多言。
納百川冷淡的看了一眼付支書:“是不是血口噴人,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你不必這麼激動。”
付支書像被打了七寸的蛇一樣,有些蔫兒。
納百川視線一轉,牢牢的盯著鄭會計。
鄭會計的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要想事情逆轉,必須從鄭會計身上打開缺口。
“你的女婿呂威貪汙他所供職的武漢冷庫廠共計六百塊錢的公款,用於投機倒把,隻可惜從廣東倒騰回來的走私品全被公安截獲沒收,你女婿因此被拘留了一個星期,這事在當地公安有記錄,你們可以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