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是我嗎?”納百川手裏拿著兩根雪糕應聲而入,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大群查房護士,朵朵姐妹兩個見了他很是意外,她們倆都以為他走了,原來他去買雪糕了。
納百川把手裏的兩根雪糕給了她們姐妹兩個一人一根。
愛雲因為擔心害怕,哪有心思吃雪糕。
朵朵撕開雪糕的紙,一麵吃著雪糕,一麵對愛雲:“如果注定要掉下來,你不吃雪糕,它也會掉,你吃雪糕,它還是會掉,既然吃不吃雪糕都改變不了什麼,那不如先把雪糕吃掉。”
她這一番話得像繞口令一樣,但是表達的意思極為清楚,愛雲從諫如流,也開始吃起雪糕來。
周敏特意選在快查房的時候和朵朵爭吵,就是想借此機會把她的醜事宣揚到整個醫院都知道,所以見了那些查房護士她心中竊喜,心想朵朵的醜事馬上就人盡皆知了,看她還敢囂張!可是看見納百川如此冰寒的盯著自己,她又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大大的冷戰。
納百川問話,她不敢直接答,隻是強裝傲慢鄙夷,由鼻子裏哼出兩道冷氣,然後把視線移開。
納百川的氣場太強太大了,她可沒那個膽量敢跟他對視。
“我問你,你的是不是我!”納百川冷著臉,逼視著她,沉聲問道。
周敏把脖子一硬,破釜沉舟道:“不是你還有誰!朵朵他們那裏方圓十裏的人都知道你和她不清不白這件事!你別以為你是軍官我就怕了你,我可以把你的醜事在你部隊裏抖一抖,你隻怕立刻要脫下這身軍裝!”
周敏雖然懼怕納百川,但是想到自己證據確鑿,如果能借這個機會把納百川拖下水,那麼朵朵姐妹兩個的大靠山就倒塌了,她再想欺負她們姐妹兩個也就輕而易舉了,到那時不定連那筆針紮賠償款都不用出了。
納百川嘴角微勾了一下,對那幾個查房的護士:“你們都聽見了這位大嬸所的話吧。”
那幾個護士全都眼神複雜的看著他,默默的點了一下頭。
納百川視線一轉,停在周敏的臉上,他伸臂一攬,把朵朵攬到自己的懷裏:“朵朵是我新婚燕爾的妻子,十幾前才在漢口飯店舉行的婚禮,當時許多人都參加了,要不要我去找一些人證過來?”
朵朵被他這個意外的舉動驚到,把雪糕咬下去大半,冰得她五官都縮成一團了。
愛雲都忘了吃雪糕,震驚的目光在朵朵和納百川的臉上掃來掃去。
周敏頓時傻眼了,結結巴巴道:“我……我也是聽別人的。”
“聽誰的?”納百川逼問。
周敏渾身一哆嗦,立刻招供:“就是我的一個遠房表哥,他是朵朵那個地方的人,是他告訴我的,還有……還有這個醫院裏的一個清潔工也這麼……”
納百川微微一笑:“我會向你們街道反映,你誹謗軍人婚姻。”
軍婚是受法律嚴格保護的,誹謗軍婚是一項大罪。
周敏頓時惶恐起來,哭喪著臉哀求道:“是我不對,我嘴賤,你就大人大量原諒我吧!”著,還抽了自己幾個耳光,力氣之大,仿佛是扇的別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