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蘭母子一走,朵朵掙紮著從床上起來,要去洗自己那些染了血跡的衣服,卻赫然看見納百川已經動手在洗那些衣服,頓時又羞又躁,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就算有地縫鑽了也沒用,頂多是從百川家裏鑽到樓下|別人家裏去。
她正在糾結,納百川回頭:“你不去躺著跑到這裏來站著幹嘛,快去躺著。”
朵朵臉脹得通紅,視線不敢與納百川的目光相碰:“我的衣服我自己來洗吧。”
“你人不舒服,而且這幾也不能沾冷水,就別跟我客氣了。”
“可是……這樣不好吧。”
“我認為好就行!”上校大人起話來就是霸氣。
朵朵見他執意不肯,再加上自己也堅持不住,便回房休息去了。
納百川洗完衣服晾曬好,燒了水,叫朵朵洗了熱水澡,讓她清清爽爽的睡覺。
第二朵朵七點多鍾才醒來,納百川已經去部隊了,留了張字條,叫她今別去店裏了,休息幾再。
睡了一覺,再加上昨晚喝了一大碗滾燙的生薑紅糖水,雖然肚子還隱隱作痛,但沒昨痛的那麼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朵朵洗漱完畢走到廚房一看,一個保溫瓶裏放著生薑紅糖水,另一個保溫瓶裏放著湯包。
昨晚痛了一晚上,到現在口裏還苦苦的不想吃東西,勉強吃了幾個湯包,努力把生薑紅糖水喝完,朵朵便出門準備去店裏,像這種店的生意是靠守的,動不動就關門會給人三打魚兩曬網不好好幹的印象,所以她不敢輕易休息。
她剛走到樓下,幾個軍嫂關切的問:“煤球,你好些了嗎,怎麼不在家躺兩就下床了?”
朵朵愣了愣,知道她們真當她流產了,將錯就錯道:“今早上好了些,我得去店裏做活兒。”
那幾個軍嫂都勸道:“你還是回家再躺幾吧,錢是賺不完的,再納上校對你那麼好,你還怕他不養你?”
朵朵笑了笑,謝了她們的好意,繼續往前走。
隻是痛經而已嘛,許多女孩子都有啊,要是把這當一回事,那每個月都有好幾什麼事都做不了,不是浪費人生嗎?
再了,人吃五穀雜糧,誰沒個三病兩痛?朵朵前世的母上大人有時身體不舒服,不也一樣堅持上班,不然會影響一年的獎金,還有她爺爺,退休那麼高的退休金,照樣給人打工!
美好生活是靠自己的勤勞打拚出來噠!
納百川到部隊上班的時候,一些同事問他:“你老婆沒大礙吧。”
納百川陰沉著臉答道:“已經流產了。”
聽的人個個心驚,他們中有許多和納百川一起住在軍屬大院,昨晚就從自己老婆那裏聽朵朵流產了,可是女人的話不能盡信,所以他們才在納百川這裏求證,現在聽納百川怎麼,那麼朵朵流產的事就是千真萬確的。
很快,納百川的嬌妻朵朵被舒副軍長的千金舒嫻害得流了產的消息不脛而走,也傳到了舒副軍長的耳朵裏。
晚上回到家裏的時候,舒副軍長連晚飯也顧不得吃,就把自己的獨生寶貝女兒叫到了書房裏,空前嚴肅的質問她:“你跑到納百川的部隊去打了納百川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