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吃了變質的月餅,半夜的時候陶成安拉起肚子,跑了好幾趟廁所,一直到亮的時候才好。

早上起床,陶成安不敢直接把另一個五仁月餅吃了,怕又拉肚子,昨晚上都已經拉的他兩腿發軟,他把那個月餅在電爐子烙了烙再才吃下。

到了單位,陶成安在食堂裏買了兩個大肉包子特意等著秦可嬌,見到她忙把兩個肉包子給她,秦可嬌體貼的:“你單身一人在外連個做飯的人都沒有,每都吃不好,這兩個肉包子你自己吃吧。”

陶成安隻得收回手。

吃下肉包子沒多久,陶成安忽然腹痛難忍,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不斷的滾落,他的同事們見狀立刻把他送到了單位的附屬醫院,醫生一查,急性腸炎,得在觀察室裏打一的針。

在醫院的那一裏,一直是秦可嬌不避嫌地在照顧他,特意為他煮了白米稀飯給他送來,陶成安感激得無以複加。

打過之針後,陶成安的腹痛狀況減輕了不少,醫生便給她開了些藥,讓他回家了。

因為醫生叮囑陶成安這幾不要沾葷腥,更不要吃變質的東西,所以晚上秦可嬌炒了好幾個豆製品做的菜外加一瓶白酒送到陶成安的單身宿舍。

這次陶成安沒有將她拒在門外,兩人關了門在陶成安的單身宿舍裏一邊吃菜一邊喝酒。

陶成安把心中的苦悶借著酒勁都給秦可嬌聽,特別是抱怨林永芳不肯體諒她,孩子們不肯認他,現在他們母子賺大錢了,連一分錢都不給他用。

秦可嬌並不林永芳的不是,隻一個勁兒的給他斟酒勸酒:“來!多喝點酒,一醉解千愁。”

陶成安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陶承安頭痛欲裂的醒來,四周黑漆漆的,應該是半夜。

他覺得口渴難忍,想下床喝水,便伸手拉亮了床頭的燈繩,不大的房間雪白一片,他驀然發現床上躺著一個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可嬌。

陶成安這一驚非同可,頓時睡意全無,驚恐的盯著熟睡的秦可嬌,不明白她怎麼會在自己的床上。

他努力回憶,隻模模糊糊的記得當他醉酒之後秦可嬌扶著他上床睡覺,難道是那時自己犯下了錯?

陶成安心驚肉跳的,揭開自己身上的毯子,隻往裏看了一眼,頓時麵若死灰,他毯子下覆蓋的身體非常赤誠。

他抱著僥幸的心理輕輕去揭蓋在秦可嬌身上的毯子,她全身也需要打馬賽克才能出鏡!

陶成安呆若木雞,半晌才回過魂來,使勁地把秦可嬌推醒。

秦可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向四周打量了一圈,忽然清醒過來,猛得坐起,又想起自己光溜溜,一隻手抓毯子裹住自己,另一隻手拚命的捶打著陶成安,哭罵道:“你這畜生,我好心好意給你送酒菜,你卻故意借著酒勁對我做出這種喪盡良的事,我和你拚了!”

陶平安一聽,急得汗直冒,這種破鞋女人,他可沒想到要娶進家門,而且李春華也不可能讓他把這種女人娶回家。

陶成安上前一把捂住秦可嬌的嘴,乞求道:“姑奶奶,你別叫,萬一被人聽到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