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恒市,豪華賭場博運城,長長賭桌,荷官坐中間,兩位參與賭局的高手分南北而坐。
坐在南邊男人身著一套白色西裝,一臉沉穩的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冷靜的像一座冰山,他是初出茅廬的新手,急於證明自己,卻不敢鋒芒太露。
坐在北邊男人身著一身著黑衣,酷勁十足的他戴著一副深色墨鏡,一份自得的笑隱在眼角,誰也看不到,他是橫掃八方的賭王,藏不住張狂,卻氣定神閑、穩操勝券。
“賭局馬上就要開始,請沈先生依照規矩摘掉墨鏡。”荷官仔細將撲克牌檢查完畢後,對著穿黑衣戴墨鏡的東南亞賭王沈燁聰提醒了一句。
在沈燁聰的從賭生涯中,從來就沒有作弊和出千這些字眼,他賭王的名號都是靠天賦和努力贏回來的,這小小墨鏡不過是個裝飾,他會毫不猶豫將它丟給荷官東叔,“麵對段晨凱,出千未免太抬舉他!”
此時,坐在他對麵的段晨凱終於有些坐不住,沉穩的臉上起了幾絲波瀾,“賭局還沒開始,別這麼目中無人!誰贏誰輸不是逞口舌之快就行的!”
“輸?很抱歉,我沈燁聰長這麼大不知道輸字怎麼寫!這個該是你需要擔心的,東叔,開始吧,我的時間很寶貴,喜歡速戰速決。”沈燁聰抬頭看看牆上的時鍾,略有些不耐煩。
“今天賭的是撲克牌,梭哈,相信兩位應該對規則了如指掌,我就不多說,現在,賭局開始,籌碼一百萬一個,叫價不封頂。”東叔一邊熟練的洗牌,一邊交代著賭局的相關事宜,然後便是向參賭雙方發牌。
沈燁聰看來對自己非常有信心,居然都不看自己的底牌,隻是瞄了一眼台麵上的牌便朝著賭桌中間扔了一堆籌碼,他一向囂張,即便麵對坐著的是號稱‘閃電眼’的段晨凱也不例外。
事實上,坐在沈燁聰對麵的那個男人和他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人物,今天他之所以會和這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賭,並不是為了證明自己賭王的名號,也不是為了贏得段晨凱帶來的錢,而是因為這個男人手上有一樣他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籌碼。
賭局繼續進行,很快便發到了第五張牌,而沈燁聰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他的底牌,這樣的詭異狀況使得坐在他對麵的段晨凱台麵上擺著三張K,也不敢掉以輕心,因為他若是輸了這一局,輸的不僅僅的全部身家,還有他代表天恒參加世界賭王大賽的機會,這是他拚命努力這麼久的終極目標,不想半途而廢。
“牌已經發完,請雙方決定最後的賭注,如果沒有另外加碼的,請亮出底牌,以確認最後的結果。”荷官東叔看了兩人一眼,冷靜的說道。
“在開底牌之前,我有些話想單獨和段晨凱說。”沈燁聰仔細看了看段晨凱台麵上的牌,站起身來,大聲說了一句。
“好,現在蓋牌,你們要談事情,請到內室,這裏我會負責看著。”依照規矩,東叔取來專門蓋牌的蓋子將雙方的牌完全遮蓋,看著沈燁聰臉上露出的狡黠神情,東叔也不由得為手握三條K的段晨凱多了些擔心,他知道沈燁聰是個自信心爆棚的男人,雖然沒有亮出底牌,卻已經有了必勝的信心,有時候,賭桌上的氣勢很重要,很多時候,沈燁聰就是憑著這樣的氣勢占得先機,現在他要單獨和段晨凱商談的一定是最後的賭注。
底牌未亮,但段晨凱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他不想輸!所以,他沒有多做猶豫,和沈燁聰一起走進了大廳拐角處的一間幽靜偏廳。
“沈燁聰,你又想耍什麼花招?”進了偏廳,段晨凱略有些急切的問道。
“今日的賭局,贏得一方不僅僅可以帶走桌上所有的籌碼,還將有資格參加世界賭王大賽,而這兩樣東西我都不想要,所以,即便你輸了,照樣可以拿走桌上的5000W,賭王的名號也可以歸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忍了這麼久,沈燁聰終於說出了他壓抑許久的心裏話。
“你想要什麼?”段晨凱有些激動的走近道沈燁聰麵前,一開始的沉穩早已蕩然無存,看到沈燁聰一副誌在必得的表情,他開始慌亂,會情緒失控也正常。
“你的女朋友——伊若夕。”沈燁聰沒有拐彎抹角扯太多廢話,直接說明了他的意圖。
“你……”段晨凱沒有想到沈燁聰居然會說出這個名字,一時間居然愣在那裏,不知該如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