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杆代表野蠻與權威的黃龍旗在清王大陸飄了將近一百年後,擁著數億人口,並且自詡掌握先進文化的華夏族已經全部都臣服於韃子了,剃發易服,苟延殘喘。然而,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弑殺的韃子後代,在征服了南方羊性的華夏民族後,卻並沒有放下手中的屠刀,當皇帝老去,自己的龜兒子的眾多時,他的老命就差不多休矣了。
“四阿哥,你來了???”奄奄一息地糠戲皇帝聽到有近些腳步聲,於是艱難地開口問道。
“是,父皇,不知深夜叫兒臣來何事?”印真回道。
“印真啊,父皇恐怕等不到你十四弟回來的那一天了,你素來行事持重,將來可一定要好好輔佐你十四弟啊?”糠戲皇帝接著咐囑道。
“父皇,你的意思是要把皇位交給十四弟麼?”印真追問道。
“是啊,老四,你四十弟年輕有為,這次我讓他出征,就是為了能讓他建立些軍功,回來後啊,好讓那些老臣住嘴~”糠戲皇帝說著,眼睛裏突然就放出了亮光,他仿佛又看到了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那個一身戒裝,身材挺拔的十四兒子。
“父皇,你怎麼從來沒有考慮過我啊?”印真怨道。
“你啊?老四,你不行,你做人方麵太軟了,而且你平時隻顧修道,理佛,怎麼能讓你坐這江南呢???”糠戲皇帝怒訓道。
“父皇,你好偏心啊!!!!”印真說著站了起來,仰天長嘯道。
“哎,印真啊,不是朕偏心,這是沒辦法的是,朕現在最擔心的是,老八老十他們會造反,所以你務必要在十四阿哥回來之前,替他守護好帝都地區,你能做到麼?”糠戲皇帝苦口婆心地解釋道。
“好,父皇,我幫老十四看家,我幫老十四當皇帝。。。我幫。。。”印真說著,凶神惡煞般地徑直走向了已經不能自理更無法反抗的糠戲老皇帝。
“你。。。。你。。。。你。。。印真,你想要幹什麼?”糠戲皇帝在內心無比驚恐和怒目圓睜的狀態下,說完了在清王大陸上作為一個凡人的最後一句話。
寧靜地夜,
大頭百姓們在安安穩穩的睡大覺,
可是有人卻在殺人,
久隔了一道大門,
正所謂的:宮門深似海,
那皇宮大內發生的多少奇事,
是能說得清楚,道得明白的呢?
轉過眼來的第七天清晨,風光大葬儀式開始了,隻見眾皇子和眾臣工白色的孝衣那麼一穿,原本九五至尊糠戲皇帝往棺材裏那麼一躺,殺人犯印真再坐在靈前領頭那麼一哭,便又像那麼一回事!!!
接著,有一名老太監出聲,高聲朗讀大行皇帝的功德文,功德文很長很長,大概需要花一柱香多一點的時間,可是包括印真在內的諸皇子,隻能像條狗一樣地趴著,認真或者不認真地聽著。
功德文讀完後,糠戲老皇帝那棺材蓋子就被幾個大太監緩緩地蓋上了,在這期間糠戲皇帝的那些個老妃子們還得裝模作樣的哭幾聲,畢竟死了同共的丈夫,畢竟以後這些不是親生的龜兒子,無論如何,都遠沒有棺材裏的那個人,對自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