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最簡單的分辨方法,有的寵獸需要從毛色、形態、紋理等多方麵綜合分析才能看出它是什麼品級的寵獸,有的寵獸甚至還需要從它的特殊能力的大小來判斷它是什麼品級。最重要的是,這種確定寵獸品級的觀察分辨法,隻能適用於官方已經發現了的寵獸品種。麵對那些沒有經過官方認定的寵獸,甚至是寵獸的新品種,這種觀察分辨法就不起作用了。
此時,最直接最有效的手段就是直接測試寵獸的暗能量值的大小,這樣就會得到一個準確數字。
所謂官方,就是像古亞洲寵獸學校這樣的新人類學校,每年他們都會公布出自己新發現的寵獸名單,並列出各種品級的差異。
我將小的那隻貓頭鷹寵獸交到風柔手上。
小貓頭鷹寵獸不服氣地掙紮著,努力地想要拍動翅膀,風柔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它的羽毛,想要撫平它的躁動。風柔黛眉輕蹙道:“這兩個小家夥似乎對我們不太友好。”
我手中的那隻大個頭的貓頭鷹寵獸不斷地衝我發出“咕咕”的吼聲,腦袋上兩簇角狀羽毛隨著它的腦袋在空中擺來擺去。
我道:“確實不大對勁。”一般來說,寵獸與新人類因為具有類似的暗能量而會產生親切感,即便是有的寵獸不喜歡親近新人類,也隻會默默走開,而不會攻擊新人類。當然這種情況正因為大量的各種以尋找寵獸卵為名目組織起來的獵獸隊的不良行為而逐漸惡化。
人與自然和諧發展已經講了很多個世紀,但時至今日,人類還是在不斷破壞著自然環境。
代表新人類官方組織的各大寵獸學校和新人類學校組織的尋找寵獸卵的小隊,都會在不傷害母體寵獸的情況下拿走寵獸卵,因為大家知道這些野生的寵獸是根本,所以盡量不去傷害它們。不過,難度有些大,因為寵獸卵幾乎是寵獸一半的生命精華凝聚出來的,所以有的時候寵獸會攻擊拿走寵獸卵的新人類。
隻拿走寵獸卵,不傷害母體寵獸,這就保證了下一代寵獸的持續發展。
不過現在的情況是,大部分暗地裏活動的獵獸隊根本不會管母體寵獸的死活。另一種情況是,古人類和新人類中都有一批妄圖盡快掌握寵獸基因秘密的人,專門捕捉寵獸,他們不但取走寵獸卵而且還抓走母體寵獸進行研究,所以現在寵獸對新人類不像最初那麼親近了。
“咦,這隻小貓頭鷹寵獸好像受了傷。”風柔忽然道,她撫摸著小貓頭鷹寵獸羽毛的右手上沾染著一絲血跡。
她眉頭緊鎖,仔細在小貓頭鷹寵獸身上尋找起來。終於,她在一隻翅膀下找到了小貓頭鷹寵獸大腿上部的傷痕。風柔將小貓頭鷹寵獸帶到泉水旁邊,仔細地幫它擦洗傷口。
我湊過去看著傷口道:“傷口不大,也沒有感染,不會影響到它正常活動。如果沒有我們進行治療,大概也用不了多久就會自動痊愈,寵獸的康複力還是很強的。”
我下意識地在大貓頭鷹寵獸身上找了找,卻不曾想,看到它的胸口有兩道齒狀利器犁出來的傷口,而且其中一隻翅膀也受了傷,顯然這個大家夥比那隻小的受傷嚴重多了。不用猜,它們身上的傷口一定是人類的“傑作”,難怪它們一看見我和風柔,就將我們當做敵人一樣發動攻擊。
風柔一臉痛惜地道:“誰會這麼殘忍地對待它們?”
我看著傷口,沉吟了一會兒道:“傷口上的鮮血還沒完全凝固,顯然是新傷。”我站起來四處眺望了一下,又聯想到之前兩隻貓頭鷹寵獸飛來的方向,我指著另一座在雲霧中若隱若現的山頭肯定地道:“它們應該是從那一座山飛過來的。”
風柔的眼中閃現出犀利的目光,在賞金獵人組織中的多年曆練,已經讓她成為一個合格、堅強的寵獸戰士。她道:“定是有私人獵獸隊在這附近。所有寵獸學校和新人類學校已經聯合發表官方聲明,不可傷害任何野生寵獸,以保證野生寵獸下一代的延續。這些人還敢明目張膽地捕獵野生寵獸,蘭虎,咱們應該給他們一個教訓。”
我道:“我想我們不用過去了,對方正在向我們這邊趕來,想必是追在兩隻貓頭鷹寵獸身後過來的。”
風柔憤憤地道:“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我道:“很樂意為你效勞。”
又過了一小會兒,五個身著軍隊迷彩服的大漢出現在我們視野中,紛紛從山坡上躍下。
看著五人一身軍隊中的標準行頭,每個人身上都背負著能量射線槍,我皺了皺眉頭道:“軍隊裏的人。”經曆過軍部中兩位將軍私自調用軍隊的力量追殺我和方冰等人的事件後,我無論對東聯邦政府還是西聯邦政府的軍隊都沒有什麼好感。
眼前五人的出現讓我警覺起來,凡是有軍隊插手的事,都會變得複雜起來。
五個大漢一越過山坡就看見他們追蹤的兩隻貓頭鷹寵獸在我和風柔手中,也都露出驚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