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要是無家可歸,我就發發善心收留你吧。”這樣潔就不會隻有你在身邊了。
“不用,潔在哪,我就在哪。”不過潔,你現在為什麼還沒有回來?有什麼是可以讓你肆無忌憚的拋下我們離去。
“那你身邊怎麼看不到潔呢?”明明知道季潔剛才的離去,白勒還是繼續嘲諷著。
“會回來的。”那一份堅信是從開始到現在都不曾改變的。
“還沒回來,你就陪我做些什麼吧,說說你打哪來,要去哪?”白勒對上官然的堅持,忽視以及倆人之間的不離不棄很有意見。要讓上官然離季潔遠一點,恩,是該遠一點。稍微鬆開,抹去那份的不正常。
“你呢?”不會輕易透漏自己的信息又怎能如此卸下防備?縱然不是試探,我還是有我的堅持。
“然,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說,轉移一個話題代表他害怕這個問題,你在害怕什麼,沒關係,本大爺不會揭你的短,你就當是無聊打發時間說來聽聽,不用把那個狐狸當一回事。”白勒自以為是的認為著,殊不知上官然隻是由衷的不想說,沒有別的原因。
“然,別那麼拒人於千裏之外,好歹我也跟你們朝夕相處了快一個月了。”白勒一副我跟你很熟的樣子。
“白勒,上官兄不想說這個話題就換一下吧。”魏狐狸典型的有事你就是大爺,沒事就有多遠就滾多遠的情況。要著自己的資料,不理會別人什麼情況。
“怎麼,難道你知道然想說些什麼?我告訴你,然就是什麼都不樂意講,我才這麼鬱悶,你說好好的一個四有青年,怎麼變成和啞巴差不多的,自閉症,不會是吧?”白勒配合的瞟了上官然,不開口就逗死你。
“哪四有?”有爆點哦,魏塵一下子精神了。
“有外貌,有身材,有實力,還名花有主。你看不是四有青年是什麼?不過你也有三有,有惡毒,有野心,有陰謀,就是沒心肝。”白勒不怕死的說著。
“白勒,你真是幽默。”魏塵無語,白勒就是這麼一個軟硬不吃的人,從以前的出處留情,而又處處無情,到最近的改革,應該是沾了季潔的脾氣吧。
“幽默個屁,你敢說你沒耍詭計過,暗地裏捅別人一刀的事從我出生就沒消停過,要不我把你從薔家的秘方外泄,到百家的嫁禍一一說給我們親愛的上官然聽聽,可別髒了他的耳朵吧。”白勒氣憤著,掩飾的情緒早就在季潔那破了功,潔,她隻喜歡單純的在一起,所以他改了。
“白勒,沒想到你這麼的了解我,該不會是暗戀我好久了吧。”魏塵轉移話題,怎麼好端端的就扯到自己了,而上官和季潔的情況都還沒了解多少。
“照你這麼說,估計暗戀你的人都可以從這裏拍到帝都了,中間繞個亂妖山脈三圈,你就功德圓滿了。”要比賤,誰鬥得過魏狐狸。
“誰功德圓滿了?”季潔的出聲代表著回來,可是應該看見的驚喜卻硬生生的變成不愉快,季潔應該是知道原因的,可是又隻能裝成不知道,不該惹的情就該扼殺在萌芽之中。
潔,你為什麼會願意讓別人碰,而且是那麼曖昧的姿勢,不在乎世俗的眼光,隻有彼此能夠靠近,斷袖亦無妨,是嗎?可是為什麼該死的還是那麼的相配,日日夜夜的守候還是無法靠近你一點,告訴我,哪裏我不夠好,還是隻有對的人,沒有對的事。
潔,那個人是誰?為什麼你的眼中多了一絲的柔情,即使是微弱,但是從來透過我哦看另一個人的柔情卻是一樣的,是同一個人嗎?你還是把我當成小白嗎?小白,不能對等的相處,注定了就隻能被關注,不能付出,即使是付出還是會歸還,潔,你在乎過,你可不可以嚐試著改變一下就好,我也可以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