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東升的話還沒說完,劉樂天便接口道:“蔣先生,不用解釋,你也是救父心切,說出那樣的話,也是情有可原,我能理解。”
“劉先生大度,我真是慚愧!”
“好了,蔣先生,還是先給你父親治病要緊。”
“好,好,好,麻煩劉先生了。”蔣東升激動道。
劉樂天沒有在說話,而是走到床上坐下,抓起昏迷的老者左手,把起脈來。見劉樂天開始把脈,房間裏的人也自覺的沒在說話。就連剛剛準備離開的朱醫生也不急著走了,輕輕的走到劉樂天身前觀看起來。他想看看,劉樂天是怎麼救這個,他認為已經無能為力的病人。
十分鍾後,劉樂天鬆開了老者的手,這時房間裏的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都看向他,不過劉樂天卻沒有理會這些人的目光,對著蔣東升道:“蔣先生,你過來把你父親的衣服脫下,然後把他扶起來坐在床上。”
蔣東升,聽到劉樂天的話後,沒有一絲猶豫,立馬把自己父親的衣服脫了,然後扶起來坐在床上。
劉樂天此時也把手伸進衣服口袋,從戒指中拿出了周老送他的那套銀針,放在床上攤開。拿起一根銀針,然後放出靈識在老者的背上打量一下,便飛快的在老者背上紮了下,接著又拿起一根飛快的紮下,不一會,老者背上的十多處要穴上,都已經紮上了銀針。這時劉樂天拿起一根銀針來到老者麵前,在胸前仔細觀察一下後,也紮了下去,不過這次下針,卻比剛剛要慢了很多,隨著一根根銀針的紮入,劉樂天額頭也慢慢的冒出了一些漢珠。
就這樣一直持續了近二十分鍾,劉樂天才沒有繼續紮針,此時的劉樂天不但腦中傳來一陣眩暈,而且額頭上的漢已經在開始往下滴落,蔣姍姍忙用手中的紙巾幫劉樂天擦拭起來。
劉樂天接過蔣姍姍的紙巾,自己擦拭了一下,然後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便對著蔣姍姍說了聲:“十分鍾後叫我一聲,”說完便在床上閉眼調息起來。
十分鍾後,蔣姍姍叫了劉樂天一聲,劉樂天睜開眼,看了老者一會後,便抓住老者身上的一根銀針,然後調動體內一絲真元,順著銀針注入了老者的體內,慢慢的幫老者疏通起心髒周圍的重要血管。就這樣又持續了半個小時,劉樂天才慢慢拔出老者身上的銀針,隻是此時的劉樂天臉色隱隱帶有一絲蒼白,但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著蔣姍姍說道:“姍姍,你爺爺,得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才能醒過來,我先修息一下,等醒了在叫我,”說完不等蔣姍姍回答,便起身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閉目調息起來。
蔣姍姍看到劉樂天臉上的神色,心裏不免有點擔心,本想過去關心一下。但見劉樂天已經坐到沙發上開始休息,也不便過去打擾。便靜靜的等待起來。
房間內的另外三人,聽到劉樂天對蔣姍姍說的話後,也隻能靜靜的等待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房間裏出了蔣姍姍不時關注著劉樂天外,其它三人都盯著床上的老者。
一小時後,床上的老者還是沒有醒過來,蔣東升夫婦,心中不免有點焦急,幾次用眼神示意蔣姍姍,想讓她去問問劉樂天。蔣姍姍都裝著沒有看見,在她想來,樂天大哥說自己的爺爺能醒,那就一定能醒。
果然,正當蔣東升,看到自己的女兒不理會自己的眼神示意,想自己去問問劉樂天時,床上的老者便輕“嗯”了一聲,接著就“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來。
蔣東升夫婦及蔣姍姍見狀大驚,蔣東升忙把自己的父親扶起來。蔣姍姍也準備開口叫劉樂天,不過這時劉樂天卻睜開了眼睛,走到床邊,抓起老者的手又開始把起脈來。
十分鍾後,劉樂天鬆開了老者的手,蔣東升便急切的問道:“劉先生,我父親怎麼回事,醒倒是醒了,不過怎麼卻吐血了?”
“蔣先生,不必擔心,令尊已經沒事了,”劉樂天淡淡的回道。
蔣東升聽到劉樂天說自己父親已經沒事了,先是一愣,隨即心中隱隱有了一絲怒意,心道:“都已經吐血了,你還說沒事。”但又想到,是自己剛剛請求對方治療的。便也不好發作,強忍著心裏的怒意,又問道:“那我父親剛剛吐血,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