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景芸是一項巨大的工程,必須得天時地利人和齊了才可以。
所以..我很認真地看著江文清,然後慢慢宣布:“追景芸的第一步——”
江文清挺直身體,洗耳恭聽我設計的“追妻計劃”。
“你先把這個房間打掃了,我都嗅覺疲勞了。”我看著江文清的眼睛,很嚴肅地吐出了這幾個字。然後我看到對麵那個人幾乎絕倒。
“別懶,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先把這裏收拾了,你住得也安心點,把自己整頓好了,再能去實現大計。”雖然打掃這個地方是我的工作,但我是軍師嘛...
“好..好吧。”江文清又頹廢了下去,有氣無力地收拾起地上的酒壇和酒壺。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然後對著那個還在彎腰撿東西的人說道:“江同誌,你會唱歌嗎?”
“什麼?”江文清抬起頭,對上了我那邪邪地笑容,“你..想幹什麼?”
“我去弄幾首情歌給你唱,音樂可是很能打動人心的呢...”此時的我陷入幻想中。
天,下著小雨,江文清站在景芸樓下,彈著吉他,深情地唱著情歌,然後景芸一感動就原諒了她,再一激動,就從樓上飛奔下來撲入江文清懷中,然後嘛……
“小兄弟..小兄弟..”江文清的聲音把我拉回到現實中。
“江同學,你屋子打掃好了?”我看看四周,想偷懶?老鼠洞都不給你。
嗯,原來能這樣欺負別人是這麼美好的事啊...
“江同學?叫我文清吧。”江文清這樣說著,又開始動手整理房間。“對了,還不知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呢?”
“我叫林佐瑄,還有,我跟你一樣,是女的。”我漫不經心地開口,心裏盤算著寫什麼歌出來好呢?好像沒幾首合適的,有合適的也記不住歌詞了。
“什麼?!你也是?!”江文清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像是領悟到什麼,恍然大悟道:“你也是家庭所迫才男子打扮的嗎?你在這秦湮樓是不是也是為了一個女子?啊!我的景芸...你...!”
“別亂想,我對你的景芸,那個暴力的女人沒興趣。”想象力真豐富,一下就想到景芸那去了。要我也是看上璃夢了啊。
“你怎麼能這麼說她,她是個溫文爾雅、賢良——”一聽到我說景芸的壞話江文清急得趕緊反駁。
我朝她擺擺手,“行了,快幹活。”接著我繼續沉思,我是不是應該先去弄隻筆來呢?
“咦,你說你叫什麼?”那廝又停下了手中的活,問道。
“林、佐、瑄!”這樣要是再記不住就沒救了。
“你...你可認識一個叫林佐珺的人?!”那江文清十分激動地衝過來抓住我的肩膀。
“認識啊。”那可是我一直生活了20年那麼久的老姐,能不認識嗎?
“那他現在人在哪?!”江文清聽到後更加激動,手勁越來越大,快要把我的骨頭給掐斷了。
“你那麼激動幹什麼?你不是有景芸了嗎?還把主意打到我姐身上,告訴你,我姐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人,你少惹她。”居然還想追老姐,她那種蛇蠍心腸的女人,親生妹妹都拿來做穿越實驗,你去肯定死得很難看。
“你姐?你姐?!”江同學被刺激到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可我說的是一個男子啊!”
“男的?不認識。”也對,老姐是現代人,跟眼前的這個人八輩子也打不到一塊去。
“哦。看來是認錯人了。”江文清放下我,又開始默默地收拾房間。
“我去弄隻筆來,你好了就去我房間找我。我的房間在...筱綬居樓上左邊數來第二個房間...”筱綬居..小受居...侍書你怎麼給我弄了個這樣的地方啊...
告別了江文清,我準備去弄隻筆來,叫我寫毛筆字,我怕侍書會殺了我—
—!
本來我想去弄個木炭削根鉛筆用用,不過在我去廚房找木炭的時候,一隻雪白的大肥鵝引起了我的注意...嘿嘿嘿嘿,我向那隻大肥鵝伸出了爪子……
那隻大肥鵝嚇得撲扇著翅膀四處亂竄。
“別跑。”剛喊完,那隻大肥鵝就不能前進了。
我的話這麼有用啊?
仔細一看,原來那隻鵝的腿上還綁了線啊,嘿嘿~我向那隻大肥鵝撲去……
我敢保證我隻是要拿那隻鵝的鵝毛鵝毛而已,為什麼現在我會因為這隻鵝在廚房受訓,蒼天啊~~~
羅大娘死死地護著她那隻大肥鵝,警戒地看著我。
璃夢坐在我的對麵,琴棋書畫像四大天王一樣站在她的身後,而我的身後是一群小丫頭嘰嘰喳喳地討論著,這些人是來看好戲的。
璃夢放下茶杯,當茶杯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全場都安靜下來了,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了。全場氣氛異常詭異。
這比敲驚堂木還管用,璃夢以前不是做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