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倒是還真的沒有什麼怪罪葉輝的意思,隻是玩笑話而已,當然了,目的也是讓葉輝暫時留下來,決定和對方將這件事情商量清楚了在說,要是可以的話,他覺得這個宴會還是可以去參加的,畢竟到時候不單是王澤斌可以對付他們,他們同樣的也可以來對付王澤斌,前提是對方不會硬來的情況下他們才有機會。
葉輝聽到林盛的話,也是略微一笑的就直接停了下來,他本來就沒有什麼要走的心思,隻是這麼說說的而已,聽到林盛這麼說,臉上也是不住帶著一抹淡笑的說道:“老板以後直接有事說事不就好了嘛,你看我哪裏是有要走的意思,我隻是這麼說說的而已。”
聞聽這話,林盛倒是輕笑了一聲,也沒有多少在意的說道:“希望是這樣的吧,我們現在還是說說生日宴的事情吧,你有多少把握確定王澤斌不會在宴會上麵動手,要是把握足夠大的話,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去看看的,到時候要是能夠找到什麼機會對付這個王澤斌的話,就算不能一口氣直接讓他玩完,隻要能夠讓他不好受,我們的目的就算是達到了。”
他這麼說著,心底對於這件事情也是始終都無法放下,說實在的一直都是被王澤斌給針對對付,都沒能找到什麼出手的機會,這一次好不容易機會來了,他還真的沒有什麼放棄的意思,要是就這麼簡單的放棄的話,他心底說什麼都是有些不甘心的,畢竟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得的啊。
而對於他心底的想法,葉輝自然是早就看出來了的,要不然對方那裏會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呢,想到這裏,他也是略微沉吟了一下的說道:“其實呢,我還真的沒有什麼把握可以確定對方不會動手,但是辦法我還是有的,到時候我們隻需要找到一個比較有信用有名氣的人和我們一起去參加宴會的話,相信王澤斌即便是再怎麼傻也不可能在宴會的時候給我們動手的,要不然以後他開個生日宴什麼的誰還敢去啊?”
他這麼說著也是將自己心底的想法給說了出來,畢竟對於他來說,要是在自己的生日生日宴上動手對付宴請的賓客,要是傳出去的話實在不是什麼好事情,影響自然也是非常惡劣的,這樣一來的話,對於王澤斌來說,他要是真的這麼做的話,也許還真的能夠換來一絲將林盛直接置於死地的可能,但是一旦失敗的話,這以後要是有什麼宴會之類的事情,相信不管是誰接到了他的宴請,隻怕都要再三猶豫了,要不是和他一起的或者說是他的手底下的成員,隻怕還真的沒有幾個人趕去參加什麼宴會。
隻是這些在林盛看來就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了,要是靠著這個去讓對方有所忌憚的話,他感覺還是有些靠不住的,想到這裏他也是沒有什麼多隱瞞的意思,直接將自己心底的擔心給說了出來。
“葉輝你的意思呢,我還是懂的,隻是在我看來的話,這個王澤斌要是真的將我給絆倒了的話,相信以他的勢力,這地方要是沒有了我的鉗製的話,隻怕他還快就要成為這裏最厲害的一方勢力了,這樣一來的話,你覺得他以後要是創辦什麼生日宴的話,會有多少人敢不去的呢,而且時間本來就可以淡化一起,要是他這次真的選擇動手對付我們的話,我們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也許會在短時間內造成一定的衝動,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不管是利益的趨勢亦或者其它方麵的問題因素,到時候隻怕還真的沒有幾個人會在意我們的事情了。”
林盛這麼說著,也是直接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說實話,要是王澤斌稍微表現的好一點的話,他估計自己都有可能會去,隻是對方的表現簡直不說是什麼偽君子了,直接是一個活生生的陰險之輩啊,為了對付自己簡直是什麼手段都直接給使上了,要不是因為這樣的話,他還真的覺得這次的生日宴還是可以去的。
而葉輝聽到他的話,臉上也是為微微閃過了一絲沉吟,半響這才開口說道:“要是照你這麼說的話,倒是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要是他真的在生日宴上動手的話,我估計對方應該是做足了準備才會動手的,要不然的話,哪裏敢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動手呢。”
想到這裏,他也是不住感到有些頭疼,畢竟這件事情的不穩定因素實在是太大了一些,要是沒有什麼把握的話,他們就這麼過去的話,隻怕都要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林盛現在看起來的確是還有些勢力,甚至可以用來和王澤斌一拚的地步了,但其實呢裏麵是有著很多正在觀望的勢力的,他們就像是在豪賭一樣,壓的全是林盛贏的可能,一旦林盛贏了王澤斌的話,他們相信接下來對於他們來說,飛黃騰達是注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