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書院後山,一個白衣老人跪坐在亭台之中,山水依牆而建,花草依土而生。娓娓琴音中,老人白衣勝雪,閉眼輕彈聞著台案上的香爐青煙隻有一股超然灑脫的氣質。
就在這時,一陣呼喊聲打亂了寧靜的氣息讓這個清靜之地沾染上了煩躁不安。“爹,你在哪裏,六兒出事了,你快出來想想辦法啊。”蘭馨妃子不顧門外侍童的阻難推門而入大喊道。
“來了,來了,大呼小叫成何體統。”輕歎一聲,林白衣理了理衣衫上的皺褶,將案台上燃香滅了,就看到自己的女兒抱著周六兒跑了過來。
“咦,六兒這是怎麼了?”林白衣皺著眉頭,一把將周六兒抱過來疑問道。林蘭馨抽泣的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蒼白的臉上全是後怕。
“你啊,你啊,”林白衣搖著頭不知說什麼好,抱著周六兒來到後堂。“爹,你一定救救你的孫子,六兒這麼小,怎麼忍得了這麼痛苦的蝕骨之毒啊。”林蘭馨悲痛的哀求道
林白衣揮了揮手示意林蘭馨安靜下來,低頭仔細看了看出聲問道:“六兒中的是什麼毒,怎麼感覺如此妖異。”說著還用手輕紮了一下周六兒細嫩的皮膚擠出一點血沾在指甲上觀察著。
“當日是藥老應邀而來,說是六兒中了一種叫做濁氣的毒,屬性偏陰。”林蘭馨看著點自己父親凝重的神色連忙說道。
林白衣笑了笑,將指甲上的血滴甩落在地上看著地麵冒起的白煙道:“藥老的話還是不會錯的。”說著林白衣看著自己指甲上小小的一塊被腐蝕的黑點冷笑道:“妖族啊,隻有妖族才能提煉出如此精純富有腐蝕性的濁氣之毒,看來老夫不日就要去那妖族之地看看,是誰敢加害老夫的孫兒。”
看著一臉憤怒的父親林蘭馨抿著嘴唇,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周六兒臉上盡是淚痕,這般蝕骨之痛區區六歲小兒怎麼忍受的了,看著樣子怕是已經疼昏過去。心裏想著便傳來一陣揪心之痛。
昏睡中的周六兒不知道皇宮所發生的事情,此時的腦海意識中,還黑暗一片冒著白氣。“你是誰?是誰?誰...”一連串的回音在耳邊響起。
周六兒茫然的回過頭,發現腳底站著一隻全身雪白絨毛的雪狐。“你是誰?”白狐翹首看著周六兒出聲問道。
“我叫周六兒,你是誰,一隻狐狸嗎?”周六兒好奇的看著腳下的白狐問道。“當然,我是天山雪狐,我漂不漂亮?”白狐用爪子理了理身上的絨毛出聲問道。“嗯,很好看呢。”周六兒蹲下身一把抱起白狐開心道。
“那你喜歡我嗎?”白狐蹦到在周六兒的肩上摩擦著周六兒的耳垂輕聲問道。“唔,你可以跟我一起嗎?”周六兒感覺到耳垂的異樣縮了縮脖子期盼道。
“可以啊,隻要你說喜歡我就可以跟我在一起呢。”白狐輕輕舔了舔周六兒的耳垂輕聲誘惑道。周六兒想了一下,突然發現周圍出現很多聲音。
“不可以,不要答應她。”
“不要上了她的當,她是在誘惑你。”
“該死的賤人,你耍詐。”
“吵死了。”白狐一聲厲嘯下,就見周圍的聲音消失不見。“孩子,答應姐姐,跟姐姐在一起好不好。”一掃剛才的厲色白狐語氣溫柔的對周六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