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這話,我的頭皮也有些發麻,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我知道這裏麵一定有事情。
“到底怎麼回事?什麼鬧鬼了?”越聽越糊塗的我,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好奇,問向身邊的老虎。
“這裏不方便說,你不是說請我吃飯嗎,也別改天啦,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我們出去邊吃邊談。”順著太開是收拾起來,做好了要出門的樣子。
“別,你怎麼說話說到一半,別老惦記著吃呀!你這是要急死我呀。”真是搞不懂,這家夥到底怎麼回事,在他眼裏除了吃,其他事情都能放一放,話又說回來,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怎麼請他吃飯,早知道就問浩子借一點了,我竟然把這事給忘了。
“這裏不方便說,走出去吃飯去,你沒錢這頓算你頭上,我先幫你墊著這總行了吧。”這家夥真是眼裏除了吃,就沒別的了。
既然這家夥,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就沒辦法推遲了,隻好不情願的和他一起離開店鋪,奔著忘不了大排檔去了。
在路上的時候,我依舊不依不饒的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老虎一直是避而不談,甚至是答非所問。還說什麼“皮褲套棉褲必定有緣故,別問了,晚上帶你去捉鬼!”。
捉鬼?捉什麼鬼?難道我的鋪子鬧鬼不成?我突然意識到,他口中的鬼是什麼了,應該是個人,或者是個小偷什麼的。
我開始有點懷疑,這家夥是不是信口胡說,就是為了框我一頓飯,可是轉念一想覺得不會,雖然這家夥看起來不是太靠譜,可是事情的緩急輕重,他還是能夠分的清楚的,看來這裏不僅有問題,而且問題還很嚴重,嚴重到不方便說出來?
想想這段時間,真是麻煩不斷,梁叔失蹤了,被人騙回老家,不僅變成了名副其實的窮光蛋,差點把命丟了,現在鋪子裏可能還鬧著賊,真是流年不利呀。
到了大排檔之後,這家夥點的菜可是讓我大出血了,這家夥一上來就是大吃大喝,我的注意力不在這裏,自然是吃不下去。
等酒過三巡,老虎這家夥喝的有點高了,在我不依不饒的追問下,這家夥才鬆了口。
可能是喝的比較高,這家夥的嘴就有點把不住門,說事情來帶著幾分吹噓,而且還沒點混亂,經過我的整理,也大概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這幾天我不在的時候,到底到底發什麼了什麼,聽的我是驚心動魄,當然讓我如此的不是事情的經過,而是事情中蘊含的氣息耐人尋味。
那是在我離開的第三天,那天老虎和往常一樣在看店,說是看店其實我知道這家夥就是在睡覺。
突然有個年輕人,來到鋪子裏,問老虎我的人去哪裏了?其實老虎也是有幾天沒見到我人了,他有點好奇我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怎麼突然就消失了。
不過老虎也沒放在心上,畢竟都是幹古董的,出去收個貨,這都很正常,他還以為我去做了大買賣,所以隻是跟那個年輕人說不知道,就把對方打發走了。
聽到年輕人,我的心也跟著緊繃起來,我問過老虎,是怎麼樣的年輕人。
老虎說他並沒有太在意,以為就是個買古董的,不過之所以對這個人的印象深一點,是因為大熱天這個人竟然穿著一件皮夾克。
皮夾克這三個字讓我非常的敏感,竟然是他,是那個皮衣男,他怎麼會來找我?
事情並沒有因此結束,相反變得更加詭異。
到了第二天夜裏,老虎待在鋪子裏準備收攤下去吃個夜宵,突然他聽見我的鋪子裏傳來一些嘩啦啦的響動聲,聲音像是有人在翻找東西。
老虎以為是我回來了,他就打算到我的鋪子裏問問什麼情況。最近是不是在做什麼大買賣,能不能讓他摻和一筆,畢竟最近的生意是不太好做。
可是老虎到了門口,發現我的鋪子大門緊鎖。他有點納悶,因為他知道這不是我的做事風格,隻要人在屋裏還沒有睡覺,就不會鎖門。
現在這情況,更讓他相信,我是在憋著做一筆大買賣。也沒多想就直接敲了門,可是等了半天,也沒人來開門,甚至整個鋪子裏再也沒了動靜。
聽到這,我知道這是真的鬧賊了,不過我也沒擔心,我的鋪子裏沒有什麼值錢的玩意,那些所謂的古董,都是西貝貨和一些不值錢的小玩意。
當老虎還想一探究竟的時候,他的肚子就已經開始抗議了,所以他也沒有深究,就奔著樓梯口去了。
可是就快到樓梯口的時候,一個人影從樓梯口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