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過很多故事,每個故事裏都有不同的人物。
每個人物都有自己的名字
每個名字下都是一個故事,或憂傷,或快樂,或幸福,或不幸福
那黎孝情的故事呢?
我默默地問自己,那年十七歲,少女易憂傷的年紀……
那天直到寅時大火才被撲滅,除了月夜受了點輕傷,至今昏迷,無人傷亡,由於我全身濕透,又是初秋的夜晚,於是我華麗麗的發高燒了,那是我一生中病的最嚴重的一次,卻不是最後一次
頭脹疼的厲害,意識也模模糊糊,半睜著雙眼,看著在屋裏團團轉的數人,眼淚沒有知覺地流下,不是想哭,而是身體的難受煎熬,眼淚不受意識支配,真覺得這樣的自己很是沒用。
模模糊糊間,看到方丈坐立不安,師叔們急的團團轉,三弟哭的像淚人,還是小時候的樣子,隻要我有不適,三弟準是哭的像是送喪,說這話真不吉利……,一屋子人,除了我這個病號很淡定,還有一個人比我更淡定,此人非小黑莫屬,小黑果真是……不討喜。
方丈:這可怎麼辦才好,月夜昏迷不醒,寺中無人懂得醫術~
我心下一驚,暗道幸虧他昏迷了,他平時就會鼓搗護膚品,關鍵時刻一點醫德都沒有,我可不想做那小白鼠,他就是個獸醫——禽獸醫生
釋然闖進屋子道:方丈,我把大夫請來了
方丈:哦,快快,快帶進來
接著便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哎呦,年輕人慢點,我這把老骨頭快散了,散啦!
釋然:快來看看我師兄
老人被釋然很不客氣地拽到床邊,大夫看了看我,疑惑道:師兄?
我心下忐忑,是不是看出我身份了
果不其然
大夫:我還以為少林寺隻手男弟子
方丈:咳咳,
大夫咽了咽口水,便給我把起脈來,有翻了翻我的眼睛
大夫:無礙,身體太過嬌貴,受不得涼,老夫開幾服藥,三碗水熬成一碗,一日三次,多出出汗既可,萬不可再受涼,好好休息,我這裏有些藥丸先給她吃下可緩解疼痛,隻是今晚可能會很難入睡,不過放心,我會在藥材裏加入助眠的藥材,但願你能睡個好覺。
大夫轉身坐到圓桌上奮筆疾書寫著藥單,很快交給釋然,釋然像腳底抹油似的跑去抓藥了,釋然真是難為你了,跑去山腳的小鎮,施展輕功來回也要個半個時辰,我真真過癮不去~
方丈:咳咳,大夫請雖隨方丈到外麵一下
大夫:哎,好好,等我把藥喂了她就隨您出去
傻大夫好心地給我喂了藥,並把剩下的藥交給了小黑,收拾收拾藥夾子就跟了出去
師叔們見勢也跟著出去了
我心想方丈可千萬不要殺人滅口啊~大夫~你媽貴姓?
過了一個時辰,釋然端著藥進來,我聞著藥皺了皺眉,還是一口氣喝了下去,我一直伸著舌頭,想把這苦味驅趕出去,卻沒什麼效果
喝過藥,感覺舒服多了,腦袋也沒那麼渾渾噩噩了,恢複了半分清明
小黑:把舌頭伸回去
我:苦~
小黑:小心舌頭會著涼
我:……
三弟:姐姐姐姐,要挺住啊
我:……
我:三弟啊,姐姐挺得住,姐姐還健在
三弟:姐姐要是難受就靠在我懷裏吧,以前看二弟都是這樣哄著姐姐
我頓時覺得剛降下去的溫度有升了回來,三弟啊三弟,怎麼說話這麼不分場合呢?就見不得我半點好~
小黑:你們都一晚沒睡了,都回去睡吧
三弟:不,我要陪著姐姐
釋然:我也要陪著大哥
我:讓你們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