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八:啊,方丈的一天~方丈每天躲在禪房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一日我去禪房偷窺,哇!方丈在睡覺,拉近距離,哇!方丈的確在睡覺,方丈除了吃飯都在禪房呆著,以此類推,方丈每天除了吃飯都在睡覺……
啊,《華胥遺夢》真是越寫越無聊了啊,慢熱的要死,一點男女刺激情節都沒有,真是無聊透了
神樂:是啊,每次一開篇都羅裏吧嗦的不進入正題,明顯是在湊字數嘛!
新八:是啊,現在的作者真是不負責任啊,寫的東西沒有內涵又浮誇,囉囉嗦嗦就是在湊字數
銀八:啊,還是看的我《jump》吧,哎~這麼多年了還沒從《jump》裏畢業,哎~
銀八:哎!黎歌,到走廊罰站去,對,就是說你,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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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小黑把我背回少林寺,掀起了不小的金濤駭浪,除了方丈依然很淡定……
小黑背我回少林寺的事,無疑讓小黑剛驚爆的‘桃色門’事件更加多姿多彩……
可憐的小黑……
枯黃的楓葉讓秋季顯得更加蕭瑟,白天越來越短,卯時的天色依舊昏暗,繁星閃亮,圍繞著那抹月色,卻顯得妖嬈朦朧。寺內的小僧掃著枯落的樹葉,一遍一遍地掃著,卻怎麼也掃不盡落地的楓葉,止不住嫩芽變枯葉的命運,自然的規律有何種事務能夠抵的過,生命逝去,又有幾人能記住那過去的繁花似錦……
快到了冬眠的時節,我越來越嗜睡,有時甚至連早飯都不想吃,小黑無可奈何,隻好把早飯端到我屋內,我睜著臃腫的雙眼,吃完早飯睡意全無,小黑是不討喜的……
最近月夜找鈴蘭的次數越來越勤,最後直接忽視我主人的地位,讓我很是沮喪……
我抬頭看著窗外的月色,想想出宮已有三月,是該回去了,到了冬季,擔心大雪封山,我們再想回宮就是不可能了,我是很想父皇,二弟和四弟的,此時應該有不少諸侯和使節陸陸續續地到達上都,距離上都比較遠的藩地或者附屬國擔心年關不能及時趕來上都的朝會,所以早早從藩地或者附屬國出發,他們也會提前到上都,考察大黎國帝都的錦繡繁華
而這時,我們四個是最興奮的,我會跟著舞姬們跳舞,二弟會跟著父皇處理年關的政事,接見一些提前到的藩王和使者,
三弟會圍著異地使節跟他們討論不同的文化習俗,三弟最喜歡跟著那些金頭發藍眼睛高鼻子的外藩人學什麼紳士風度,並潛心研究他們的燕尾服,還有樂器叫什麼皮安儂(piano),黑白兩色可以按出音符,可三弟按出的音符著實讓我們頭疼了一陣子,父皇給他找了個隔音效果好的地下室讓他孜孜不倦地練習,宮裏的嬤嬤們說,那些長著藍色眼睛的人都會勾魂術,要是盯著看,靈魂就會被勾走,讓我不要正眼直視他們的眼睛,我十分擔心三弟,還特意給他做了個眼罩,三弟說我無知,後來他的皮安儂彈的更加出神入化,我們是真真相信三弟的魂兒已經沒了……
四弟是最興奮的了,上串下跳的找女人,他是喜歡美女的,他最喜歡看外藩的美女,說是能給他的chun宮圖帶來不少創作靈感,我想我這個做姐姐的真是對不住他,估計他平時看到我,會失了不少創作靈感吧……
人的記憶多了,回憶起來就沒個完,我們雖然留了信,斷斷不能算作是離家出走,可是要回去,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估計人做錯了事,最難的恐怕不是承認錯誤,而是無法麵對一些人,所以很多人就選擇了越做越錯……
我聽到屋外急急地腳步聲,正尋思著是誰,三弟的無影腳伴隨著打開的大門,出現在我的視野裏
三弟:姐姐,姐姐,父皇來啦!
我手裏的茶杯一個沒拿住,茶水灑了我一身,暗道幸虧我不喜歡喝熱的
我:啊?父皇怎麼來啦?什麼時候?
三弟:茅廁沒紙了,我就去問師叔要,結果羅漢堂空無一人,我心下好奇,又去達摩堂要,結果達摩堂也空無一人,我心下更加好奇,又跑去問方丈要,結果你猜我看到什麼了?